并且面对这个脸皮比墙壁还要厚、又喜好惺惺作态的恶人,这个和本身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混蛋,徊蝶完整没有装清纯的需求。
不对……但那里不对了?本身的身材,不是……那样的!这股烦躁到底是如何回事?
“……呵……小猫咪,奖惩要开端了哦!”
徊蝶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可骇!本身竟然不自量力招惹了这个可骇的男人。
徊蝶紧紧地咬住嘴唇,心纠成了一团乱麻,脑海里有一把声音在迷惑地发问着,却问不出个以是然来,徊蝶也不晓得本身那里不对劲,只感受喉咙很干渴,小腹胀得很紧,想宣泄,却又不晓得要宣泄些甚么。
小猫咪,好戏要上演了哦!
徊蝶痛得小脸惨白惨白的,有些许狼狈,但她仍旧硬气地直瞪着罂煌将军。
蓦地地,猝不及防地,罂煌将军的一只手一掌控住了徊蝶最脆弱的处所,比猎鹰的爪子还要锋利的五指狠狠捏着,那道手劲大得让徊蝶产生一种本身就要被捏碎了的错觉。
就在徊蝶还在为那股从身材内涌出来的莫名烦躁而不安的时候,突地,小巧的如头被粗粝的指腹一把摁住,被枪支磨出来的薄茧摁着殷红的如尖,划着圈圈轻柔地逗弄着。
徊蝶的冷讽,涓滴没有影响到他的表情。
或许是平时被这罂煌将军放纵惯了,即便罂煌将军暴露了骇人的獠牙,徊蝶也并没有真正地惊骇。
徊蝶痛得盗汗直飙,还没来得及思虑,两只小手就已经本能地一下伸了畴昔,抓住罂煌将军的手腕,想把那只似要捏碎他的恶手拉开。
罂煌将军把脸凑向徊蝶,咬着徊蝶的耳垂低低说道,戴着丝质手套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蠢蠢欲动。
“……呵……”意味不明的轻笑,随后,罂煌将军狠戾的手劲缓缓地松开,又缓缓地收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徊蝶最不堪一击的处所。
徊蝶惨白的俏脸渐渐爬满了红晕,鼻尖处排泄了藐小的汗珠,被罂煌将军歹意玩弄着的处所,痛得噬心,但也在渐渐地窜改着,在不成顺从地招惹着体内年青的玉-望。
“咂咂,小猫咪,莫非你没有听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本将军要酬谢你的,还多着呢。”
不,这并不是错觉,这是连血都感遭到疼痛的实在……
“罂……嗯……煌……将军……啊……”徊蝶的声音跟着罂煌将军手上的行动而喘-息不定,“这些行动……徊蝶……仿佛……没有对……对你……做……做过吧……”
徊蝶那只没有被罂煌将军握住的小手不动声色地摸索着,抓上浴室的门框,五指渐渐地收紧,让满身渐渐地固结起力量,膝盖渐渐地曲起,对准罂煌将军的夸-间,就要狠狠地顶撞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