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也不敢怠慢,握着匕首冲杀进敌阵。

小狸猫似能听懂她的话语般,“吱”地回应了一声,黄色的小身材敏捷地蹿到地上,径直蹿进了茂生的青草中,刹时便没有了踪迹。

“我内心的那口恶气也忍得够久了,明天也藉此机遇好好出一出气。”

依蓝稍扭头看向徊蝶,从相互的眼神中都读出了“先走为妙”的意义,依蓝点点头,头微微向上仰了仰,表示着。

徊蝶在人丛来回穿越,所到之处,赤色飞溅,惨声连连。

他们也不怕华侈枪弹,或许在军事至上的帝国,戋戋的数万颗枪弹向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他们的苦、他们的痛、他们的号令,又有谁来聆听,又有谁来挽救?

依蓝对徊蝶喊道,也不等徊蝶答不承诺,绿色的长鞭子卷着旁侧高处的一根树枝,她的人已经一个回旋荡,但见绿色的身影在空中一闪而过,不一下便落到了底下那些原是追逐着她们的军官身后。

人随声落,徊蝶头朝下脚朝上,对着上面的一个军官,在那军官惊诧地抬头检察究竟,还来不及回神之际,徊蝶已经一手抓着他肩上的衣服,借力稳住了下坠的身材,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就势在他的脖子上一划……

依蓝在空中飞荡腾踊,一条绿色的软鞭使得是虎虎生风,固然不能一鞭致命,但凡是被鞭子扫中的军官,却个个都痛得无一能再从地上爬起家来的。

措手不及的穿蓝白相间礼服的军官一个接一其中枪倒地,却不见流血,本来扫射过来的也是麻醉枪弹。

被染红的匕首,尖端还滴着鲜血,一身血迹斑斑的少女看起来像是从天国红河里捞出来的艳鬼,混乱的发丝,混乱的衣服,残破却美艳得让人难以移开视野,这份沾满了血腥的美仿佛更能撼动听的灵魂,亦仿佛更能挑起民气底那股被压抑着的最原始也最赤裸的罪欲似的。

依蓝会心,长鞭脱手,如一条长蛇般直接向离得比来的一名穿蓝白相间礼服的军官横卷畴昔,鞭子缠上了那人的腰身,依蓝用力往回一带……

徊蝶皱了皱眉,她讨厌这些腥浓的血液味道,但在无情的疆场上,她免不了罪过的殛毙,一时的心软只会让本身和本身的族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长鞭一扬,横扫而出,三名穿蓝白相间礼服的军官痛呼一声,纷繁颠仆在地,尖叫着不住地翻滚。

那军官惨叫一声,顿时血如泉涌,身材摇摇摆晃、踉踉跄跄了几步,才“劈啪”一下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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