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晓得这条鞭的短长,即便再有掌控,晓得那张舆图以及阿谁落在将军手里的少女劈面前这个少女的首要性,但吃过一次亏的冥统帅也是毫不敢有半点的粗心了。
但这些还能让冥寒勉强忍耐得住,真正让他难过的是那种每时每刻都扯着他神经的剥筋噬肉似的刺痛感,那但是深切到骨髓最内里的刺痛,痛得他直想把那条手臂一刀砍了下来。
“还觉得你怕了,不敢来赴我们的约了呢?叫本统帅好等啊,小-美-人……”
“呵……被你看破了,小美人儿,你不也想到了吗?比我还会惺惺作态……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冥寒说道。
不过此次,休想再逃出本统帅的手掌心,冥寒在内心咬牙切齿,七天前受的那些憋屈,在见到少女的顷刻,顿时又翻涌上来。
冥寒最早沉不住气,那条挨了少女一鞭的手臂,已经整整折磨了他七天七夜,恐怕连手臂内里的肌肉血管都固结成了冰,生硬成了石。
冥副统侧着身,只肩膀靠在墙壁上,一只手手指夹着根燃着的卷烟,随便地垂着,指间的那点红色的星光忽明忽暗。
似曾了解的画面,纤细的身影挺直地站在路灯光光芒外的阴暗处,那团被夜色袒护住了的黑影,如果不是她身后那件飘荡着的长披风被风吹得收回了微微的响声,冥寒底子就发觉不了她的到来。
认识到明天的特别性,想到这少女特地商定在这一天停止他们的买卖,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启事。
从少女身侧走过期,用心俯了一下头,嘴凑到少女的耳垂,低声说出的倒是一句极无关紧急的话,清楚是恋人间的低语。
长长的冷巷,温馨得让民气里发怵,昏黄的路灯光把弯弯绕绕的深巷衬托得有点可骇。正值隆冬的开端,夜风从狭小的巷道吹过,风倒不大,但刮着两面的墙壁构成的覆信显得有些许的阴沉。
依蓝不言语,她在等那军官接下来的说辞。
“呼!”一声鞭风响起,冥寒还没有向前走出几步,就听到脑后袭来的激烈气流,赶快往中间一闪,亏他遁藏的速率够快,鞭子是擦着他的衣服重重地击在地上,冥寒顺势一脚踩在少女那还来不及抽回的鞭子上。
依蓝冷冷地瞅了这个地痞军官一眼,狷介孤傲的她平生最悔恨的就是被人挑逗、遭人戏弄,而这个本就让本身恨之入骨的军官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