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静迟:“……”
乔外公这才住了嘴不再啰嗦了。
“我本年二十五了。”程静迟说。
“对不起。”程静迟从速报歉,语气有点懊丧。
这这这这……这是如何个景象啊啊啊!
回过神来的乔外公,第一个反应就是用一脸“坦白从宽,顺从从严”的神采特别严厉地看着程静迟:“迟迟,你诚恳奉告外公,你不会是打劫了哪个国度博物馆吧?”
他把那根枯草递给乔白术,乔白术没有尝,当真辩白了一会,道:“确切是品相上佳的不老草。”
厉战站在一边,目光扫了程静迟一眼,神采有点奥妙。
不过光是如许,程静迟就特别欢畅,平白收成了一百多株纯野生的不老草,就已经充足赚到了,现在有钱都很难买到。
这几天降温,气温降落得短长,再加上明天程妈妈和乔外公他们又住在这里,因为怕他们冻着,家里的厚被子都分给乔外公和程妈妈了,他和厉战睡的小床上只垫了一床薄薄的棉絮,那还是他上大学的时候,宿舍给发的,本来是当作烤火被的,现在临时被翻了出来济急用。
程静迟不觉得意隧道:“外公,这些东西我拿着没用,还是您收着吧,要不然留在我手里也是华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