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禅杖一收,缓缓地顿在地上,空中的青石没有一丝的毁伤。
刘老太公吓了一跳,唯唯诺诺道:“彻夜,我家小女招夫……”
公然不愧是幽冥湖畔的曼陀罗转世,用鲜血灌溉的魔花,天然巴望获得更多的鲜血灌溉。
鲁智深一笑,如长鲸吸水,将酒水一饮而光,舔舔嘴唇对刘老太公道:“好酒,另有么?
刘老太公长叹一声,解释道:“老夫只要这一个女儿,如本年方十九岁。这西南十里外有座山,唤做桃花山,上个月山上来了两个大王,扎了寨栅,堆积着五六百人,打家劫舍。官军软弱,不敢围歼,前天来老夫庄上讨进奉,一个叫作‘小霸王’周通的大王见了老夫女儿,撇下二十两金子、一匹红锦为定礼,选着彻夜好日,晚间来入赘老夫庄上。那能人武功了得,连官军都不怕,我这庄上的庄客哪是敌手,只能应了下来。”
自从在龙蛇天下得了西藏老喇嘛的传承以后,王瑾瑜对对于藏密多有研讨。手掌上面被灼烧的三个标记,代表着创世的地、水、火。
王瑾瑜笑道:“大和尚,彻夜看来是睡不了了,你不见这满庄愁眉苦脸吗?老丈,本日吃你一餐饭,小僧便给你处理了这费事!”
“我们以五台山的大气运为根本,以师弟天眼通为媒介也才勉强算出一个花妖,如果那鲁智深能降服了体内的心魔,我五台山倒是能得一番大功德,如果降服不得,那鲁智学习下的杀孽将化功课火将你我烧成灰烬!阿弥陀佛……”
“他是个杀人不眨眼魔君,哪能转意转意?”
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鞘内戒刀,藏春冰三尺;肩头禅杖,横铁蟒一条。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怯毛。天生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正有此意!”
心跳之声突破连片金铁交鸣的封闭,清楚的在耳中霹雷作响,一时只觉气血翻涌头晕目炫好不难受。
王瑾瑜、鲁智深二人一起南下,朝着汴京而去。
“两位师父就在内里耳房中歇一早晨,夜里如果有甚么事产生,千万不能出来。”
王瑾瑜点头笑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鲁智深听了,说道:“那强盗也是个妙人,如果强抢你女儿,洒家彻夜便打杀了。但他另有几分知己,洒家彻夜就好好经验他一番,教他转意转意!”
鲁智深浑身劲力一起,皮肤下的肌肉如同巨蟒一样转动起来,将新月铲一提,有些吃力的舞了几下。
“好沉!洒家差点拿捏不住!”
二人走后不久,陈腐的破庙里走出去一个老衲人,真是清冷寺的方丈神山上人,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智真师弟,那小和尚不是五十年前逃脱的妖魔吗?”
没半晌,两壶酒,一盘肉,都吃了。
“千斤水磨禅杖,天然重达千斤!”
智真长老拂着髯毛笑道:“慧瑜小徒弟,且慢。少林的宝库藏经阁你应当去过,藏经阁里尽是我佛门无上秘法,但却少有这些降妖伏魔的利器,相遇便是缘,你也取一样吧!”
呼呼呼!
血气沸腾,仿佛要透体而出!
微微一感知眉心的印记,只要一句信息和连续串的问号:“未知佛珠???”
那桃花庄的刘太公安排了一桌饭菜,一盘羊肉,三四样蔬菜,一壶酒,一篮子明白馒头,两双箸,放在鲁智深、王瑾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