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说了。”许子陵咬了咬嘴唇,看上去很难堪,“实在也不是我的事情,是这么一回事……”

乡里开个联席集会,各村来的多是些奶着孩子的妇女和流着鼻涕小孩,这些人都是各村村干部的留守家眷;要么就是像李二毛那样的老山羊,聋三瞎四乱打岔,你说“买席”他听成“赶集”,你说“上山”他听成“晒毡”,你说“红苕”,他听成“球毛”,常常搞得会场笑成一团,弄得李、孙二人哭笑不得举步维艰。

李文听罢问了一句:“黑牡丹前面有没有孩子?”

许子陵坐了下来,说:“感谢带领体贴,我这里没甚么,只是……”

本来,前一阵子二宝返来了几天,晓得黑牡丹有身的事情后很恼火,便去问了他爹。他爹瘫在床上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问了一来回也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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