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锦抿了抿唇。
成国公夫人张了张嘴，终是长长一叹。
“他家……”顾云锦考虑着，道，“平时可有与一些权贵交友？”
不止是程家姐妹，程言之和程礼之的老婆也过来听，与伯夫人不时说几句笑。
“驰名有姓儿的，不难探听，”听风笑道，“苑马寺江少卿府里，本来的确有一房姓席的家仆，不畴昔年夏天脱籍了，现在住在城东。”
并且，从段保戚此次铁了心的去裕门关，成国公夫人就看出来了，本身这个儿子，是真的想结壮地做一些事情。
另一厢，顾云锦出了成国公府，没有立即归去，反而去了肃宁伯府。
毕竟，听风本身就“路过”过席家外头，愣是没看出来那家有那么大的本领。
“席家现在做甚么谋生？”顾云锦又问，“大笔银钱自赎身，怕是有些宽裕吧？”
可他就只探听了一日，怕是忽视了，再盯一段光阴，也许会有收成。
顾云思靠着引枕，调了调坐姿，道：“我有筹办的，你尽管说，我们自家人，没有甚么说不得。”
成国公夫人想与报酬善，不说给儿子铺路，总归不要胡乱扯后腿。
她说程晋之皮得跟只猴子似的，该上疆场历练历练，又怕放猴归山，搅得没个模样。
听风应了，内心也忍不住嘀咕，莫非是夫人听闻了甚么才让他去刺探的？
他mm还未说亲，常日做些针线补家用，两兄妹的爹娘在街上摆了个早食铺子，买卖还能够的。”
门客都怀旧，更别说平常的家仆了。
可想到回门那天，自家接到凶信时的状况，也能体味几分。
段保珊从屋里出来，看了眼又是难过又是纠结的成国公夫人，道：“我管不了她，您也管不了。您要么把我嫁得远远的，要么把她嫁得远远的，我是不在乎在家里当一辈子的老女人，我就是不想再受她扳连。”
顾云锦点了点头，又问：“晓得是为何脱籍吗？是做了甚么得了主家恩情？”
顾云锦道：“这么快？”
与其再瞒着，还是说穿了好。
这就有些怪了。
伯夫人不好厚颜请顾云锦挪去她那儿，便来程四娘的屋子里挤着，叫几个女儿笑话了，嘴上说不体贴那老头子，只挂念初度出征的儿子。
可方才受成国公夫人那番话的震惊，顾云锦还是登门了。
可顾云宴说过，顾云思曾不测听到顾致沅与单氏的对话，得知府中有人通敌，顾云锦想，处置发到现在，顾云思大略也为这份猜忌而久不能眠吧……
来由用的是来拜访程家几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