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公忍不住笑,与圣上道:“您的mm,小公爷的媳妇儿,两小我,两份家书,翻倍……”
御书房里,圣上的神采中透了几分怠倦,见蒋慕渊出去,他沉沉打量了几眼,道:“看着精力还不错。”
果不其然,圣上问道:“你在北境,你那亲随时不时与你送信,这事儿没有提过?”
家常话说两三句,最要紧的还是边关局面。
圣上微微点头:“醒神了就好,免得一会儿皇太后见了你,又要念叨朕了。”
此次就更唠叨了,她担忧我媳妇状况,又怕我粗心,不会照顾体味媳妇儿家破人亡的表情,怕我给民气里再捅刀子。
几位皇子得了传召过来,与蒋慕渊相互见了礼。
韩公公当即眼观鼻鼻观心,退到一旁不吭声了。
圣上揉了揉眉心。
蒋慕渊握着茶盏直笑,笑得比这四月的东风还要暖和,乃至透了几分对劲,让人看着就想打。
圣上闻言,睨了韩公公一眼,似笑非笑的:“你还挺晓得婆媳之间的那点事儿的?”
蒋慕渊敛眉,提及了北境布军与重修事件。
蒋慕渊听罢,把手中茶盏放下,笑着道:“能给圣上分忧,几位殿下该当也是非常欢畅的。”
蒋慕渊笑得更欢畅了。
“您姑息姑息。”内侍垂着头道。
可朕的几个儿子,朕还是要管的,这朝事,他们责无旁贷,现在再不教,过几年还是不堪重用。
蒋慕渊施礼问安,道:“刚在偏殿里坐了会儿。”
话音未落,御书房里响起几声憋不住的笑声,几个小内侍当即缩着脖子低头,想把笑意憋归去。
一来一去,她俩凑一块恰好,恨不能每日都要写一封……”蒋慕渊一面说、一面直点头,显得无法又哭笑不得。
固然,顾云锦如果晓得蒋慕渊在御书房里这般拿她作挡箭牌,一口一个她粘人,怕是要甩他眼刀子了。
连听风都在信里说她眼巴巴盼着我返来。
很多内容,在先前送回京中的折子上都有写,但并非是全数,且蒋慕渊另有一些事情不能通盘做主,少不得再商讨一番。
圣上看向蒋慕渊,见他面露笑容,为韩公公的说辞而欣喜,圣上哼了声:“出息!”
圣上的心机太重了。
韩公公回声,退出御书房,差使着小内侍快去。
蒋慕渊抹了把脸,简朴梳洗以后,靠着引枕闭目养神,未几时,内侍来传话,说是圣上回了御书房了。
安阳长公主的脾气,他天然清楚,而顾云锦能与皇太后有说不完的话,可见也是个耐烦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