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那一起上,薛湛只着平常衣衫,身上又是伤痕累累,虽是脸孔漂亮,可终是没法与此时比拟。
“是。”
刚走出去不远,就见兵士仓促而来,对着他抱拳;“少将军,侯爷雄师已经赶到了浔阳,怕是再过不久,便能回到虎帐。”
老朽捋须,摇了点头,唇角倒是浮起一抹淡淡的苦笑,“此言差矣,这天下大家只道慕家七儿个个英伟不凡,殊不知,慕侯爷佳耦的第七个孩子,不是儿子,而是女儿!”
帐中寂静了半晌,却见一老者上前,对着凌肃拱了拱手,道;“元帅,老朽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劳寄父挂怀,孩儿身上的伤已经病愈。”
薛湛看了她一会儿,目睹着她那张小脸上笑涡盈盈,清透得空,遂是移开目光,道;“虎帐里没甚么好东西,就让这兔子陪你解解闷,我得空便会来看你。”
语毕,不等姚芸儿说话,两人便是行了礼,退出了营帐。
“慕玉堂不是七个儿子吗?”有人问道。
“身上的伤如何?”凌肃已是晓得薛湛在路上遭人埋伏,身受重伤之事,一起上心头都甚是顾虑,此时相见,便是出声问道。
姚芸儿正在喝粥,就听薛湛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她定了定神,刚开口承诺,帐帘便被人一掀,一身戎装的男人大步走了出去。
凌肃抬眸,见此人恰是军中德高望重的老者,蔡先生,遂是道;“先生请说。”
待他们走后,姚芸儿实在是累得很了,脑袋几近刚沾上枕头,乃至没来及去想一想本身现在的处境,便昏昏沉沉的睡了畴昔。
中午,凌肃雄师浩浩大荡,赶至虎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