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芸儿脸庞飞上一抹红霞,只摇了点头,嗔道;“才没有,我那里会和女儿妒忌,你就爱胡说。”

袁崇武伸出一个手指,让女儿握住,一面逗着孩子,一面笑道;“转头奉告乳娘和周嬷嬷,如果溪儿一向儿小声的哭个不住,那便是饿了。如果哭一阵便停一阵,便是该换尿布了。”

将斧头埋于树下,向来是岭南本地的风俗,为的便是能喜得麟儿,生个儿子。

袁崇武揽过姚芸儿的身子,两人一道逗弄着怀中的稚女,姚芸儿抿唇笑道;“你如何晓得溪儿不是饿了,而是要换尿布了?”

这一晚,袁崇武和衣而卧,大手揽在姚芸儿的腰际,两人均是睡熟了,蓦地,却听摇篮里传来一阵哭声,细细弱弱的,如同小猫儿普通,牵涉着父母的心。

姚芸儿见到他,心头便是一热,一声相公刚从嘴巴里唤出来,眼眶便是红了一圈。

姚芸儿倚在他怀里,微微摇了点头,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歉疚,几分委曲,微小的开口;“相公,对不起,我没给你生个儿子,我们的孩子是个女儿....”

袁崇武低声一笑,用本身的额头抵上了她的,温声道;“在清河村的时候,我曾说过要你给我养个小芸儿,还记得吗?”

月子里的婴孩很乖,一天十二个时候,倒是有十一个时候都在睡觉,偶尔姚芸儿从睡梦中醒来,总能瞥见袁崇武守在女儿的摇篮前,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孩子,那唇角老是挂着几分笑意,看着姚芸儿内心又温又软。

袁崇武听着她轻柔如水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来,心头便是一软,不由想起畴前在清河村时的那一阵日子,对怀中的女子更是垂怜,只将她揽的更紧,低声道;“你为我生下了小芸儿,我天然欢畅都来不及,又如何会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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