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微身形一动,便已落在论剑台上。
“以是?”
但非论如何,剑仙的讲法还是要听的,并且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力来听,其他事情以后再议!
只不过他们的呈现让墨天微想起了影象深处的一件事情,那一桩因果也该告结束。
他的剑道境地虽已入剑魂境,但却至今仍卡在第一重,畴昔他不知此中启事,现在想来,恐怕启事便在于此。
这一次墨天微没有辩驳,只是笑笑,“下界剑修,境地平平,让我等议论天道变易,便如同让凡人报告修行之法,能有几句妙语已是可贵,何能苛求太多!”
但危楼与应玄之间本来便没甚么友情,乃至还敌对过,现在也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实在不能等候太多。
愣神过后,她又看出北辰殊神采中很有些对劲洋洋,细想以后不由惊奇地挑了挑眉,“你该不会……真把现场直播搞出来了吧?”
墨天微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看得他将下半句话塞回肚子里,“下次你能够换句台词,这句话太老套了。”
一道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危楼一怔,抬眼看去,却发明奥秘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身边——不,只是一道分神幻影罢了,那颗星斗之上另有另一个奥秘人。
现在又串频到言情台了?
题外话说了很多,北辰殊终究还是回到了论剑会主题上,想听听诸天万界第一剑修的观点——这本来也就是他凑到墨天微身边来的目标。
她经常想起很多年前,沧澜界、西域、邕宁城……
“以是,不管他要做甚么,躲是躲不畴昔的,我又不想每日活在他的暗影之下坐以待毙,还不是得按部就班一步步修炼么?”危楼感喟一声,“现在也不比上古了,这天下也早已非我之天下,我又能如何呢?”
“剑仙所言甚是。”他不由低声笑了笑,提及了他比来做的功德,“剑仙可知,现在诸天万界皆在看着这一次论剑之会呢。”
北辰殊哑然发笑,“我对剑仙一片至心,剑仙莫非不知?岂会心胸不敬!”
现在,当年阿谁强大而稚嫩的剑修已然成为连她也必须瞻仰的存在,她们之间那点微薄的友情也早已在当年逃离沧澜界时便烟消云散……
这不但单是北辰殊一人的设法,见到墨天微俄然从星斗上站起的人都刹时打起了精力,他们对那些剑修会商了这么久的议题没兴趣,就想听听这位大名鼎鼎的剑仙又能有何惊人之语!
危楼倒还是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付道:“也祝你统统顺利。”
“天下向来便不是你的,你想得太多了。”应玄不客气地讽刺了一把,“当年你成不了圣,现在……天然也不可。”
墨天微目不斜视,在中心处站定以后才看了四周人一眼,而后收回目光,安静而安闲地开口了:“剑道之窜改,并非仅限于剑修体系与灵力体系之干系,亦有方方面面。本日景纯愿一论剑道五境之剑魂境,以剑魂境之变引入剑道之变,诸位或可一听。”
剑宗与墨景纯之间的恩仇因果早已告终,现在在天泉界的日子天然也很不错,只是常常听闻她的动静,德卿老祖还是不免有些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