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说完后,苏洛就立即变得小鸟依人,也不在乎我之前的态度了,躺在我怀里,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然后又接着问我:“对了,许倩是谁啊?”
苏洛光着屁股蹭的就跳了起来,翻开被子,扯着床单上的血渍就冲我喊:“你看看,看看!胡柯你昨晚跟个狗似的扑上来你不记得了吗!”
操。
“…”
当时我差点没忍住,提示她:外婆你头发本来就是白的。
如果她真问了,我必定会一脸朴重的答复:“对不起,我是个君子君子。”
妈蛋啊,我心说我如何做了这么大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本身都不记得了呢!
就如许难忘了一夜的今宵。
说是要给我放松,成果畴昔以后一帮人玩命的往我嘴里灌酒,恨不得用天目湖的酒精配着洋河大曲的滋味,把我给当场正法了。
“又?甚么意义?”
我想说我和二师兄一样欲求不满,没尝到味道就吞下去了,以是此次不算数,下次再说吧。但想想这话太渣了,人家好歹是个处呢,前面的话还是给憋了归去,没说出口。
“为甚么?”
此时应当是零点钟声敲响了,节日里承平平和的氛围一下就劈面而来。
“屁,祸害你妹!别给我面子,持续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