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扰了王爷的清净,下官该死,这就命人将人措置好,王爷放心。”
“可方才本王却听这墨客口口声声说他是被谗谄的,更是提到了卢大人,此事是不是得再细心的查一查为好。”福王秦铭珗低声道。
“考官说晚生舞弊,晚生乃是冤枉的,那些人都是扯谎歪曲晚生,可他们却口径分歧,必然是有人教唆的,而这教唆之人,必然是卢少业,他与晚生有过过节,必然是以挟恨在心,蓄意抨击。”
阔别了那些考生,加上苏修远实在闹腾的短长,那些捂他嘴的人此时也有些累了,手中的力道也松了一些。
偏生那苏修远底子不听他的话,反而是更加的大起了嗓门,叫唤起来。
跪地叩首,痛哭流涕,让人不免为之动容。
到底是寒窗苦读的学习,断了前程一时活力烦恼,说些不入耳的话也是有的,能谅解些许,且到底是文人,如果在这里脱手整治,如果传到旁人的耳中也极易生出来事端,是以想着先将人恐吓走,免得惹了费事。
但如许的事情,他们见得也是多了,天然多数毫不在乎,乃诚意中嗤之以鼻。
这会子说冤枉,方才做这些事的时候,怎的未曾猜想到会落得如许的地步?
这边,苏修远被人拖出了贡院。
“是。”考官应了下来,喊了底下人将苏修远带出去。
诘责他为何眼睁睁的瞧着他眼下被诬告,要就义了几近一辈子的出息,却还能做到不闻不问,不脱手帮他一把。
“这是福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考官立即喝道:“还不从速拜见福王爷。”
而在看到卢少业在一旁一言不发之时,这绝望反倒变成了气愤与恨意,更加想用力摆脱身边之人的手,想揪住卢少业的衣领,好好诘责一番。
当朝律法森严,衣食住行更是非常讲究,甚么官阶用甚么样的东西,更是有严明规定,就如面前这马车。
苏修远心中气愤难当,这话天然也说的又急又快,很多话更是脱口而出,更是因为心中愤恚的原因,这喊起来也是歇斯底里,让人侧目。
“晚生见过福王爷。”苏修远从速行膜拜礼:“见过福王爷。”
“还望王爷明察。”苏修远说完详情后,冲秦铭珗磕了一个响头。
苏修远胡思乱想间,人倒是已经被拖了出去。
一行人,往别的一处去了。
卢少业看到此幕,神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