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有急事要见皇上,不必劳烦公公通禀,本宫直接出来就是。”卢泽惠说罢,底子不顾那寺人的禁止,而是径直推开了殿门,走了出来。
“别的,贵妃娘娘唯有微臣这一个侄儿,从小更是娇纵惯了的,凡事都恐怕微臣不如情意,此次只怕也是有些护短心切了。”
秦铭晟看到卢泽惠未曾通禀便到了殿内,目光微沉:“慧贵妃,你如何来了。”
倘若收回,又该如何?
卢少业朗声道。
“天然,皇上金口玉言,岂能儿戏?”卢少业决计将这句话咬的极重。
秦铭晟正思考间,外头有人过来,见殿内氛围不大对,只战战兢兢道:“启禀皇上,慧贵妃娘娘宫内的侍女来报,只说六皇子昼寝醒来,不见贵妃娘娘,哭泣不止,请贵妃娘娘从速归去。”
方才一向沉默的卢少业,目光微沉,只拱手道:“皇上息怒,慧贵妃想必是有所曲解,这才有此言。”
但也算是此事有了应对之策,秦铭晟倒也感觉即便是有些繁忙,但好歹保全到了他身为一个天子的颜面,也算是亡羊补牢。
“你先去瞧瞧六皇子吧。”秦铭晟只道。
那寺人一惊,仓猝上前禁止:“贵妃娘娘,皇上有令,莫要叫奴们难堪……”
他本来是要赐婚的,成果因为这里头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也算是咬牙退而求其次,只看卢少业是否所言失实,更是要将落了面子的俞氏安抚一番,可谓是为此事劳累不已。
留下卢泽惠一人在宫门口,咬牙切齿。
“当真?”卢泽惠顿时惊奇万分,更是有了些许的思疑。
说着转向卢泽惠:“贵妃娘娘,皇上已知微臣先前有过婚约,不忍拆散微臣的姻缘,更是不忍微臣落得被人鄙弃之名,已经应允,将微臣的未婚妻接来,证明微臣并非在说话,便应允微臣与其结婚。”
“皇上!”卢泽惠顿时焦心非常,张口便想再次讨情。
而此时,卢少业却奉告他事情并非如此,秦铭晟已经应允了他和其未婚妻结婚,这……
双生子,一名公主,一名皇子,公主是先出世的,刚生下来的个头也更大一些,相反六皇子倒是小一些,体质也更弱一些,乃至百天内的吐奶也更短长,到现在也比公主身子瞧着要弱,也因为此,慧贵妃常日里看顾六皇子更多一些,而六皇子也更加粘着慧贵妃,如果一时半会儿的不见,便哭泣不已,特别是饭前睡后,特别短长,且一哭起来便止不住,非要瞧见慧贵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