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顿时吓了一跳。
“啪”的一声,周兰儿只觉到手背上猛地痛了一下,下认识的便缩了手,瞧着沈香苗手中不晓得从那里拿来的擀面杖,更加愤恚:“竟是还敢打人!”
毕竟遵循周兰儿的性子来讲,本日特地来寻了她,必然不会只是想发发牢骚,漫骂两句罢了,现下看来,果然是如同她所猜想的那般,为的便是要来讨要些好处来的。
“这也就罢了,你还见我衣食无忧,竟是到你不知廉耻勾搭上的卢大人那告状,将全部张家都置于死地,也想着将我害死,也幸亏我辩白局势,到了关头时候干脆打掉了腹中的胎儿,这才保住了性命,可到了最后,你竟然还不满足,竟是让人夺走了大家都有的斥逐用度,让我半文钱都未曾落到手里头去!”
周兰儿愤恚难当,双目几近冒出火来。
沈香苗嘲笑一声,挥了挥手中的擀面杖,道:“我感觉,我会给么?”
当真是应了那句,极品总有神逻辑这句话啊。
这约莫就是为何周兰儿现现在状况非常糟糕,并且肚子平坦的启事了。
周兰儿顿时愣了一愣。
连阿谁与沈香苗没有半分干系,曾经不过是服侍她,瞧着她神采才气保存的贱婢红玉,沈香苗都还嘘寒问暖的,乃至还非常风雅的聘请她到火锅店去做活,而她被沈香苗扳连的这般惨,沈香苗倒是置之不睬。
周兰儿说着,愈发的咬牙切齿,音量更是更加的高:“先前若不是拜你所赐,我也不会到了张家去,成了大家可欺的丫头,厥后你又见我失势做了姨娘,吃香的喝辣的,心生妒忌,到处刁难与我不说,更是连帮手都不肯。”
“现现在,我既是没了孩子,又身无分文,娘家更是嫌我倒霉不肯让我进家门,还几乎被人欺辱了去,你说说看,我现现在的惨状,可不就是全数拜你所赐?”
沈香苗略愣了愣,又忽的想了起来,畴前卢少业仿佛略提及过一次周兰儿之事,是提及来过的,周兰儿当时因为看到张意卿与田氏皆是被抓,连管家庆山都不能幸免,因而主动便求了打胎药物,硬生生的打掉了腹中胎儿。也因为这件事,卢少业感觉此民气机颇深,没有涓滴的情面味,因此也没有特地关照底下人照拂。
说不准,这周兰儿此番行动也是被很多人鄙夷,以是也对她非常不和睦。
是以,沈香苗本着,不与傻瓜论是非的原则,不做涓滴的理睬,绕过周兰儿,便往里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