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单膝跪地,再次请战。
宇文炜恐怕父皇起火伤身,赶紧抢先斥道;“赫连郡,父皇面前,你胡说些甚么?如果真是你不谨慎伤了文渊侯世子,就该好好向文渊侯赔罪!”
宇文劲缓声道:“此次宇文睿逼宫谋反,赫连爱卿与郑爱卿均立了大功,本日宫宴,本当把酒言欢,畅谈国事。何如出了如许的事,朕故意劝和,却知你们心内必然不平。众卿如何看?”
“赫连郡,如何回事?”宇文劲皱眉问道。
“赫连将军这是承认了?”郑静明向宇文劲一躬身,“请皇上准予,微臣欲请赫连将军就教一二!”
“哦!”赫连郡向郑慧明细心瞧了瞧,恍然大悟道,“是这个黄毛小子啊!失敬失敬,本来是郑统领的弟弟!”
宇文厉道:“父皇,赫连久不在京中,人事不熟,必不是用心冲撞郑五公子。赫连,你快向镇国公解释,是否有甚么曲解?”
那赫连郡俄然大声笑起来,“本来……本来阿谁怯懦鬼是你儿子?哈哈!哈哈!”
众臣叩首参拜,宇文劲道:“平身。”
“赫连将军!”郑静明沉声道,“鄙弟的从人说,是将军伤了鄙弟,请将军给鄙人一个公道的解释!”
宇文厉难堪地打断他:“赫连,你说重点。别说这些没用的。”(未完待续。)
世人向殿门处瞧去,见郑静明面沉如水,扶着一名青年走了出去。
郑静明道:“请皇上恕罪,这是微臣五弟郑惠明!”
镇国公道:“混闹!惠明,你这是甚么模样,还不向皇上叩首?”
宇文劲怒道:“混账!世子既是因你而伤,还不向文渊侯赔罪?”
郑静明正色道:“请蜀王恕罪,此事绝非一句道歉便可告终。何况,赫连将军较着毫无歉意。微臣恳请皇上准予!”
宴中世人不由交头接耳地低声群情起来。大多数人均道:“这个赫连郡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虽是太后的外甥,但底子不被皇上正视。贬去守边关守了这么多年,全没个眼色,镇国公府也是他惹得起的?他叫镇国公府没脸,准不会有好果子吃啊!”
不一会儿,鼓乐之声换成金钟之鸣,鲁王与蜀王分立摆布,拥着天子从殿侧走了出来。
大殿中人皆想:“如何又关这个煞神的事?”
郑静明向前几步,在赫连郡身前站定,眸光冷冷地瞧着他。
郑静明道:“皇上,祖父,惠明受伤晕厥,没法向皇上施礼。”
宇文劲奇道:“那个敢伤文渊侯世子?”文渊侯世子司徒轩,是皇后替清河公主选的准驸马,结婚期近。
文渊侯点头道:“谢蜀王体贴。犬子被马踢伤,头部受创,伤虽不深,但容颜有损,不便面圣。还请皇上恕罪。”
这是要公开比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