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听他道:“表妹上回见到卫蜜斯,不知她可有难处?情感可好?身材是否安康?”
卫雁料不到他竟甚么都不问就应下来了。她心中怎能不感激?抬起脸,想说些甚么,却见他正含笑望着本身,眼里尽是柔情。卫雁这才把脸一红,别开首去,低声说道:“公子如此仗义,卫雁不堪感激,无觉得报,只能……在此拜谢公子……”
他繁忙数日,目前才得了一日安逸,迩来卫雁避而不见,使得他也意兴阑珊,泽明多番相邀,均被他拒了。上回请表妹送一枚细叶给她,转眼数日已过,竟无覆信。又给他添了很多难过。只要将本身埋在书海当中,淡忘情思,对着一本《史记》朗读,不觉半日已经畴昔。从人几番劝膳,他胡乱花了一碗羹,便持续埋头书案。
寥寥数语,徐玉钦交来回回读了几遍,嘴边的笑容如何也掩不住,暗想:“她竟思我至此,急求相见?”
吴文茜踌躇半晌,见他非常孔殷,目含殷盼。心中一软,便点头应了,嘴角却尽是酸涩之味:“表哥急于面见卫蜜斯,文茜天然情愿效力,只不知卫蜜斯会不会答允。若接不出人来,还请表哥不要怪文茜无用。”
展开香笺,内里端端方正写着一行小字:“公子万安,妾卫氏有言,望求公子赐晤。观雨亭边,向晚相候。切盼!”
徐玉钦将亭中石椅用绢布铺了,才请卫雁坐下。此时他换上了苍色绣青竹直?,腰间玉带垂蝠结双穗,头戴薄纱蝉翼冠,脸上尽是体贴之色,向她问道:“卫蜜斯有何难处,还请直言,鄙人愿效犬马之劳。”
徐玉钦不觉也红了脸,赧然道:“那日多亏表妹,尚未称谢!此番还得劳烦表妹一回,但愿表妹能替愚兄走一趟卫府,将卫蜜斯接出来,会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