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墨身前的一人言道:“左护法,近年来你不竭劫夺百姓财物充为粮饷,强抓壮丁为你卖力,你的名声,在百姓心中,早已与山贼悍匪划一,若你再持续执迷不悟,枉送宫世性命,怕是最后只会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了局!现在圣主不计前嫌,愿接管你的归顺,何不洗心革面,用心为地宫办事?”
等了约有半个时候,染墨向世人挥了挥手,“圣主已然获得真正的阳城册印,遵循左护法所发之誓,三月以内,不能获得真正册印,便放弃攻打阳城,永久不得踏入阳城半步。”
“谁愿妻离子散,成绩别人霸业?谁愿永诀故乡,为旁人卖力?战死疆场者众,载誉而归者多少?位极人臣者有之,能得善终者多少?”
蓦地一声断喝,她怒容相向,截断了他的话头,“你现在还是左护法,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具有幽冥圣物,奏得出幽冥之声,遵循宫规,我就是圣主!你有何资格打断我的话?”
“你为节制旁人给你卖力,将别人季子练习成杀手送往远方,将别人老婆掳劫作为人质,你正值用人之际,对待亲如手足的部属尚且如此,谁能信你来日荣登大宝之时可与他们共享繁华?左护法!临时非论这些,不说你品德如何,策画如何,单只论我地宫气力,我们真有能够争夺天下的力量么?地宫现下四分五裂,诸位带领者各有主张,宫众当中,丁壮男人颇少,而年老孱羸者居多,二十四年来无主之状,令地宫早已不复当年繁华。而前任圣主俄然落空踪迹,杳无音信,莫非你们不猎奇究竟产生了何事?究竟令我地宫之主遇险者何人?仇敌隐在那边?地宫本身的事尚未理清,如何去理天下?”
海文王神采变了变,当日之言,的确是有缝隙的。若染墨揪住这点不放,本身不肯认输,倒的确显得非常无耻了。可要他认输,就划一于叫他平生不得有介入王座之心,他已经走到明天这一步,眼看就能成绩一番霸业,此时放弃,如何甘心?
海文王轻视一笑,“大丈夫膝下有黄金,岂能膜拜一无知稚女?”
见世人面面相觑,拿不定主张,染墨便走上前去,“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