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侍被他周身的凛冽之气所震慑,赶紧不自主地应道:“是!是!主子这就去!”
徐玉钦看也未看那侍卫一眼,上马将鞭子朝小宦侍一扔,走入宫内。一个内侍见了他,赶紧迎了过来,“徐学士!您来了!太子现在在养心殿呢!特地叫主子来接您畴昔!”
太病院院使老泪纵横,哀声道:“微臣自知大罪难恕,不敢替本身分辩。请皇后娘娘保重本身……皇上他……”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高耸响起,打断了太后的话:“不成!”
太后正沉浸在哀思当中,叫她这个做母亲的,亲身叮咛旁人去宣布本身儿子去世的动静,……她心中的痛苦,谁能体味?可她是太后,是现在这满殿宫妃和皇子们的主心骨,她不下这号令,谁又敢超出她去?
待徐玉钦推开殿前欲隔绝于他的侍卫,大步踏入大殿以内,阶下那内侍方反应过来:“不对啊,我是太子的近身内侍,我为何要惊骇一个五品文臣?罢了罢了,谁叫太子迩来宠他呢,唉!归正出了甚么不对,我只往他身上一推便是。”
提及他的瘦,她不由更加愤恨起来。都怪阿谁该死的卫雁,好端端的叫他去甚么阳城寻觅她失落的mm,一来一回两个多月的驰驱,又是流寇袭城,又是人海寻觅,叫他费了多少心力?他又怎能不瘦?
徐玉钦从郑府出来,命锦墨牵过黑马,说道:“我去东宫,你自行回府。知会家里一声,郑府我已来过,不归去用饭了,或许入夜才会归去,早晨歇在外院,就不去内院给母亲存候了。”
正说着,里头的哭声更大了几分。宇文炜顾不得再说,与宇文厉一起扑进内殿,徐玉钦跟着走入,见太病院叫得着名号的太医俱跪在地上,院使流着眼泪自请其罪道:“微臣无能,微臣救不回皇上……”
不待她说完,殿内的哭声更大了几分。
徐玉钦面色一凛,朝着那内侍号令道:“叫人将四周的宫人、内侍都驱走,殿前殿后不准人出入走动!如有朝臣来求见皇上,一概挡归去,就说太后身子不好,皇上陪着太后,不准人打搅!”
“开口!不准你说!不准你说!”陈皇后将院使一把推倒在地,扑向龙床,拥着天子的身躯,大哭道,“皇上,醒来啊,求您啊皇上!您再看看臣妾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