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孙管家底气更足了。

西角小院中,柳绿儿站在萧玉辰的窗外,月光下她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惭愧。那盏茶里的东西,是荀夫人亲身交给她的——那是一种来自西域的香料,服用后会让人意乱情迷,难以矜持。

雪花纷飞中,几小我影躲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那间小屋。

"住嘴!"孙管家厉声喝止,"夫人叮咛过,要比及那丫头喊出声来,我们才好冲出来捉奸!到时候,有的是人给这个小牲口科罪!"

"少爷,是绿儿。夜深露重,奴婢......奴婢给您送些暖茶来......"

"父亲!"萧玉辰刚要开口辩白。

案上的茶盏已经空了。

"如何回事?这丫头如何还不喊?"孙管家在院外来回踱步,神采愈发阴沉。

火光照亮了房内的气象,孙管家瞳孔猛地一缩。

几个仆人簇拥而上,死死钳制住萧玉辰的双臂。萧玉辰固然挣扎,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那里是这些粗使仆人的敌手?

"这药......如何会没效?"孙管家心中一惊,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院外的角落里,孙管家正带着几个仆人躲在那边,脸上带着阴狠的笑容:"时候差未几了,那药效该上来了......"

雪花纷飞,袒护了她脸上的泪痕。而此时的她并不晓得,这个看似完美的打算,即将碰到如何的变数......

转念一想,他又暗自嘲笑:"怕甚么?柳绿儿是我们的人,这萧玉辰就算有三头六臂,也说不清楚。再说,他一个卑贱的庶子,谁会信他的话?"

荀夫人掩面感喟:"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传出去,我们侯府的名声......"

萧玉辰正襟端坐在案前,手中捧着一卷《春秋》,神采安闲。柳绿儿则规端方矩地站在一旁,固然神采有些惨白,但衣衫整齐,哪有半点意乱情迷的模样。

这一夜,侯府正堂内,父子对峙,一场经心设想的局,仿佛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结果......

柳绿儿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惭愧,悄悄叩响了房门。

几个仆人闻言就要上前,萧玉辰倒是悄悄一笑:"孙管家这是何意?深更半夜,带人突入我的院子,莫非是要强行加罪于我?"

又等了一刻钟,屋内还是毫无动静。

夜色渐深,鹅毛大雪纷繁扬扬地飘落。

"老爷!夫人!"孙管家带着几个仆人,押着萧玉辰走了出去,"我们刚才在西院,亲眼看到这牲口企图对柳绿儿用强!"

雪夜愈深,西角小院俄然堕入一片乌黑。

"来人!把这个企图玷辱丫环的牲口给我拿下!"孙管家厉声喝道。

她晓得这个打算有多么卑鄙。待明日天明,本身就要状告萧玉辰企图非礼,而早已安排好的人证物证,足以让这位庶出少爷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荀夫人在一旁悄悄抹泪,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可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对劲的弧度。

"老爷,"荀夫人感喟道,"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生母管束,现在竟做出这等感冒败俗的事来......"

"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孙管家奸笑道,"柳绿儿,还不快说,这牲口是不是想要对你用强?"

"开口!"萧定邦厉声打断,"你另有何话可说?若不是看在你是我血脉的份上,就凭这等肮脏之事,就该把你逐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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