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淤之事,马员外和徐员外不必过虑,虽被崔府尊强行压下,不过此事却能够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夏祥悄悄一笑,“此事,又要落到二位身上了。”
“既然来到了真定,就当放心。真定有本官,有马员外,你大可放心,不必再有顾虑,好好运营,用心做事。”夏祥对董断的不幸遭受深怀怜悯之心,董断是飞来横祸,接受了太多本来不该接受的事情。
萧五的一番话很有事理,说得曹殊隽连连点头,他满怀赞叹:“萧五,之前我总感觉你傻呼呼的敬爱,现在才发明,你是实在得敬爱。”
中午时分,夏祥留马清源、徐望山和董断三人用饭,方才落座,萧五和郑相安返来了。
夏祥一时欢畅,又和马、徐二人说到了夏家庄和文园的修建一事,在传闻清淤之事被强行压下付科下落不明并且付科一案也被崔府尊勒令停审以后,马清源和徐望山吃惊不小。二人虽对夏家庄和文园的修建非常欢迎,却又因清淤和付科案件的审理被强行压下而忿忿不平并且忧心忡忡。
夏祥心中微有不快,他堂堂的县尊,向郑提刑上报案情还说得畴昔,向郑提刑的一个侍从上报案情,就分歧端方了。也是因为他公事繁忙,还要诸多事情要措置。
郑相安面露调侃之色:“夏县尊害怕权贵,不敢再审,付科一案被崔府尊押下,倒是正合夏县尊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