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推官的话,下官不敢苟同。”许和光非常不满地辩驳李恒,他感觉李恒是唯恐天下稳定,“皇上念及崔府尊劳苦功高,特派人前来安抚,也是皇上对崔府尊的正视……”
时儿探头过来,白如玉的手指在信上指指导点:“夏哥哥,时儿读书也算很多了,滕郎君的信是甚么意义,我如何看不明白。”
程道同咳嗽一声,揉了揉鼻子,艾草味道让他很不舒畅,却又不好开口:“崔府尊,以下官之见,皇上让内侍传旨嘉奖,是对崔府尊的安抚。前些日子郑提刑上书皇上,要求严惩付科一案的涉案职员,还参了崔府尊一本。皇上压下奏折,多数也是对郑提刑将局势大而化之的不满。”
“谢皇上。”夏祥起家领旨,心想皇上还真是吝啬,只赏了他一百两银子和四十八石米,而他为皇上从地下钱庄运送回京的财帛,足稀有百万贯之多,可抵一府一年的赋税。
“就这些?”夏祥一愣。
县衙门口有一匹高头大马,顿时一人,虽是寺人打扮,却飒爽英姿,很有威武之气。
“就这些。”时儿一脸天真,说道,“我也不明白常内侍为甚么要让我奉告你皇上还要去一趟邢州,邢州有甚么好玩的处所?”
叶木平呵呵一笑:“人有千算,不抵老天一算。”
“你、你、你是时儿?”夏祥惊呆当场,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怎会是时儿?但是面前笑意盈盈之人,清楚就是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