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夏郎君熟谙金甲先生,怪不得……”连若涵微微点头,目光望向了窗外高大的槐树,槐花如雪,纷繁扬扬,她也不知想起了甚么,展颜一笑,“金甲先生倒是一个妙人,记得当年在泉州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他为人医治时,用了一味古怪的方剂,最后治好了病人,传诵一时。”
皇上毫不答应有人谋反篡位,以三王爷的为人,也不会这么做,不但落人话柄,如果皇上起了狐疑,就是没顶之灾了。何况另有几位王爷虎视眈眈,是以夏祥猜测,叶时胜只是受了三王爷之托。
夏祥只是一听而过,并未深想,他也不成能晓得他一向不知下落的肖葭,就是离他天涯之遥的连若涵口中的小娘子。
沈包点头感喟一声:“张兄和我等渐行渐远……夏兄,你为何不劝张兄一番?”
那么此人到底是谁?
“哧……”张厚忍不住耻笑出声,“沈兄真会谈笑,夏兄当今前程未知,连功名都没有,怎能为官?就算此次幸运得以高中进士,吏部授官,顶多是七品,想和一品大员的候平磐过招,那里有半分胜算?被候平磐贬谪出京的二品三品大员,你还数得过来吗?”
沈包嘿嘿一笑:“鄙人算是领教了连小娘子的爽快。”
夏祥清楚连若涵是用心有此一说,是想逼他开口,好一个聪明过人的女子,他只好呵呵一笑,抢在曹殊隽面前说道:“若说好景常在资金周转呈现了题目,怕是无人信赖。不过既然连小娘子情愿换一种合作体例,我和曹三郎也不反对。会徽的制作能够不收任何用度……”
“景星庆云四位王爷,虽只要庆王一人露面,却有景王、庆王和星王三位王爷参与此中,唯独五王爷云王不见其人也不闻其声,难不成五王爷真的置身事外了?”沈包揉了揉额头,非常敬慕地看向了夏祥,“夏兄一脱手,就搅动了都城风云,你现在还只是一介布衣,他日真的步入了朝堂,指不定会囊括多大的风云。当目前堂之上,候相一手遮天,解除异己,打压忠良,也该有人挺身而出,还朝堂一片清了然。”
连若涵嫣然一笑,落落风雅地说道:“小女子尚未婚配,不过……我派人去请见王,并非是为了帮忙夏郎君,而是另有所图。夏郎君,庆王是否是你所请?”
连若涵端起茶水,举到嘴边又放了归去,一双美目如有所思:“我有几件事情不明,还请夏郎君一一见教。我路过贡院见到黑榜之时,便派人去景王府请见王,不想派出的人前脚才走,见王后脚就到了,可见早就有人知会了见王,此人是否是你?”
高见元和燕豪二人现身后,连若涵就分开了贡院,来到了堆栈。
连若涵把玩了半天玉连环,自始至终只看了若尔几眼,并没有拿在手中,她眼波流转,朝曹殊隽盈盈一笑:“曹三郎是要和我做一笔买卖么?”
“这,这……”曹殊隽心急如焚,目睹连小娘子相中了他的玉连环,却说有力承担,他几近张口就要说出他能够免费制作,不收取任何用度的承诺,话未出口,却被夏祥的眼神制止。
“连小娘子,先不管是谁请动了见王,我且问你,你派人去请见王前来,是想帮夏兄不成?”沈包嘻嘻一笑,眼神中多了戏谑之意,“不知连小娘子是否婚配?”
“时儿,你懂甚么?话不能这么说,三王爷有雄才伟略,若他继位,大夏必然更是昌明昌隆。候相推行的变法,也是为国为民,固然反对的声音很多,不过是政见分歧罢了,并不能是以就说候相是奸相。反倒有些人,因才略不如候相,又远不如候相有才调,更不如候相目光高远,便对候相口诛笔伐,不过是嫉贤妒能罢了。所谓君子开阔荡,小人长戚戚,候相何时对这些人说过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