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斗的半晌,南宫胜倒是还能支撑,不至于落败,但是南宫飞燕毕竟是女子,时候一长,便已经体力不支,被阿谁赤手空拳的男人强攻了几招,顿时不知,只要尽力抵挡,柳叶弯刀护住周身,方才竭力不至于落败。而南宫胜看到女儿连遇险招,心中倒是大急,急攻几招,想要逼开面前仇敌,但那两小我明显已经看出南宫胜心机,紧守流派,待得南宫胜变招之时,俄然抢攻上来,逼迫的南宫胜退了两三步。南宫胜回过神来,想要反攻,倒是先机已失,再加上体贴女儿安危,出招之时,不免马脚百出。正所谓体贴则乱,这一下刀法顿时庞杂,那使铁棍和怪刀的男人一抢得先机,便是一顿猛攻,南宫胜一时不察,差一点被铁棍扫中腰腹。幸亏南宫胜是身经百战之人,才堪堪避过此招,稳放心神后与敌手又战在一起。而南宫飞燕则没有那么荣幸,被那男人攻的手足无措,连连后退。
“豪杰饶命,鄙人认输。”那男人丢掉铁棍道。
薛卿侯在一旁看的清楚,心知再斗下去,南宫飞燕必然落败,因而也不管封离魂劝止,提剑纵了上去,封离魂欲待禁止,已是不及。薛卿侯从天而降,长剑直刺,直取那男人胸口,那男人目睹这一剑来势汹汹,不敢硬接,使出一招铁板桥,薛卿侯长剑贴着他的面孔掠过,薛卿侯一击不中,使出一招“神龙摆尾”,双脚连环踢出,此时那汉下盘本就空虚,这一下再难避过,被薛卿侯踢中小腿,身形飞出,撞在一棵树上,再难转动。
“如何薛兄弟莫非熟谙这三小我。”南宫胜道。
“哼,无耻之徒。”薛卿侯冷哼一声,顺手点了此人穴道。回身看向南宫胜。
“北语雄师打击荆州不下,已经撤兵,我等北上,只为寻觅当年殛毙我父亲的仇敌。”薛卿侯道,因而将别来所遇之事娓娓道来,世人停说薛卿侯便是薛镇山之子,更是敬佩,薛镇上本是一等一的侠客,又是保护边关要塞的大将军,在武林当中,声望甚高,吵嘴两道无不敬佩。
“你二人不是在荆州抵抗北越雄师吗,怎会俄然来此。”南宫胜道。
一起之上,大家夸夸而谈,都是江湖上的事情,说道北越之事的时候,均是愤恚非常。
“目前还没有甚么端倪,不过我敢必定当年之事相思楼定然脱不了干系。”薛卿侯道。
“多谢南宫女人体贴,我早已经好了。”薛卿侯道。
“恰是小弟,却不知三位为何做起这等活动。”薛卿侯道,这盗贼的活动,非常江湖人士不耻。
“如果我兄弟晓得此事,定然不会对南宫大侠脱手。”孙侯道。
“是你啊,卿候哥哥,此次真是多谢你啊。”南宫飞燕一见是薛卿侯,顿时心花怒放,喜不自胜。自打那日与薛卿候分离以后,南宫飞燕便不时顾虑薛卿候,也不晓得为甚么。
三人一起之上,尽说些江湖轶事,薛卿侯和南宫飞燕二人年纪较轻,对于江湖上的事晓得的未几,也不好插嘴,只要悄悄的听着,倒也颇觉风趣。
“哈哈哈,三位都是豪杰侠士,我们是不打不了解,不如同去幽州,放粮赈灾。”南宫胜道。
“如有甚么用获得我们兄弟的处所,二位固然开口。”熊岳也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处理了面前之事再说。”南宫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