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就是五千石粮食,二万两军饷,到时候如未在衙役的家中搜出来,只怕登州城中的官员也参与了此中,到时候就不得不上门亲身去取了。”黄海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既然过了数量了,我去后勤处缴银子,到时候你那份我也帮你带回了,你把此人带到巡抚衙门去。”
“甚么,五千石粮食,二万两军饷?”周宏心惊奇的下巴都要掉下来。
“记得好好洗漱一下,然后好好补个觉,如果你变丑了,到时候我可不会救你爹的。”
黄海哈哈一笑,然后镇静了出了门,做这类反派也是能让人身心愉悦的。
这下周宏心那里还不晓得,所谓义兵就是强盗,只不过打着勤王的幌子,逼迫地上献上赋税罢了。并且还不晓得,喂不喂的饱这群反贼,就算筹措出了赋税,到时候又来个借口,催逼赋税,又有甚么体例。不过报酬刀俎,我为鱼肉,登州已经在贼人手中,又那里另有筹议的余地。不过幸亏本身只是一个幕僚,这笔赋税如何都轮不到本身出。并且看得出贼人不想大动兵器,看模样本身的性命应当临时无忧,这大抵是最好的动静了吧。
周宏心心中直叹不利,本身跟反贼送银子真是利令智昏,又暗骂反贼贪得无厌,行人身上的银子都不放过,只怕要大掠全城,刮地三尺了。
看着黄海远去的背影,滕玉莲明显心中恨死了这个让本身差点家破人亡的男人,但是他又侵犯了本身的身子,不免又有一类别样的神驰。再想到昨夜的猖獗以及本身的反应,滕玉莲不由有点痴了。
“我等军民都是心向朝廷的义兵,因为见到当今圣上的天下兵马勤王诏,我也是举家抒难,想带领军民北上勤王,不想城中衙役竟然见财起意,不难强抢我义兵粮食军饷,还强抓我采买义民,我等也是迫不得已才入城救人,还望府尊大人包涵。”黄海叹口气道。
周宏心在门房处候了好久,才终究获得了反贼头子的传唤。身材高大,边幅堂堂,并且另有一丝书卷气,跟反贼的边幅没有一丝关联,并且年青的很,这是周宏心见到黄海的第一印象。赶紧作揖道:“门生奉府尊大人之命前来咨询,不知将军此番率兵入城究竟有何筹算?”
门都被木板钉死了,因而只能爬梯子翻墙而出。虽说如此有辱斯文,但是为了存亡大计,戋戋斯文又值甚么。周宏心乃至料想到无数被反贼屈辱的场景,然后本身宁死不平,大义凛然的感化反贼,让他们招安为朝廷效力。
眼睛睁了开来,视野相对,却如同老鼠见了猫,死力躲闪,身子也直接想缩到被窝里。黄海不给他这个机遇,双手托住脸颊,直接印上哪鲜艳的红唇,长吻以后。只是有力抵挡的一声“淫贼”。
“此次我义兵在登州被掠取了,五千石粮食,二万两军饷,也不晓得那些衙役把粮饷藏到了那里,到时候必然要好好清查,不能让这等硕鼠吃了我义兵的好处。”黄海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而登州府衙的知府和一干佐官跟衙役也是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见城中的混乱已经逐步安定,更加的惶恐不安,恐怕反贼打出去。而反贼迟迟不脱手,让府衙里的一干人等堕入将死未死的无穷折磨当中,再这么干等下去,只怕不等反贼打出去,人就快疯了。千古艰巨独一死,因而负担府衙全数职员的存亡大事的招安大计,又落入了周宏心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