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婢一愣,看向冯落璃的目光也有些躲闪,想要扭过甚去不言语,不料冯落璃的手指涓滴不放松,死死的钳制着她的下巴。莹白的指甲深深嵌在她白嫩的肌肤当中。
只见那宫婢手持一把刀子直直捅向冯落璃的胸口,“去死吧!”
那锋利的刀锋在冯落璃的瞳孔当中逐步放大,夹裹着森冷之意吼怒而来,眨眼之间就到了面前。冯落璃的身子本能的后倾,但那刀子仿佛不见人血不罢休似的紧逼而来。
拓跋子推略略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臂,带上一贯沉雅自如的笑容看看拓跋浚,“皇兄放心,臣弟长年交战在外,这点儿皮外伤算不得甚么,过几日便无事了!”而后看看冯落璃,缓了几分调子,“倒是皇嫂,此番吃惊不小,合该多加安息才是。”
拓跋浚走到冯落璃的身边将她那冰冷非常的手紧紧握住,“皇后……”
“如果如此,怕是你家主子要不肯意了!”站在一旁的拓跋子推像是听出了甚么端倪,信步上前俊眸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婢,“他既是让你如此大费周折行如此凶恶之事,大半也是想到了由此结局。误撞皇后娘娘,将身上的麸子粉带到皇后娘娘的身上,然后再由她导致小皇子短命。此番如果胜利,想必你会是大功一件。”
这一日也是瞬息万变,椒房、皇子、皇后另有王爷,饶是哪一个都开罪不起。
那宫婢昂首冷眼看着冯落璃,“害人骨肉分离之人都活的好好地,我一个奴婢又有甚么好怕的,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毕竟是还是老天无眼,竟然还是暴露了马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冯落璃没有去看拓跋浚而是将目光锁在已然被制住的宫婢身上,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皇上,此宫婢冲着臣妾而来,可否交由臣妾措置?”(未完待续。)
冯落璃缓缓站起家来走到那宫婢跟前,低头看着她那一张非常陌生的脸颊实在想不出那里还获咎过人,不觉冷声问道:“本宫于你无冤无仇,何来如此悔恨?!骨肉分离?!莫非你是……”
拓跋浚见状也仓猝扶停止上的拓跋子推,“三弟,你可还好?!”
“你是何人?胆敢暗害皇子嫁祸皇后,但是你所犯乃是滔天大罪?!”
“我就是一个平常宫女,看不惯皇后娘娘常日所为才出此下策罢了!”那宫婢吃紧辩白,而后梗着脖子道:“左不过是贱命一条,有何必在此白白华侈唇舌。”
“璃儿!”“谨慎!”
太医们仓猝上前止血包扎,拓跋子推则是扭头冲拓跋浚缓缓一笑,“皇兄!不必担忧,臣弟无事!”
“璃儿!你如何样?受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