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点点头,“看过了,弘儿的风寒已经好了,再喝些润肺的汤药便可。”说着拿了一枚蜜饯递给拓跋浚,“本日怎的下朝如此早?”
冯落璃听着脸上也不由暴露笑容,倒了杯茶递给拓跋浚,“不急不急,坐下渐渐说。胜了就好!胜了就好!”
“璃儿,璃儿!”多日不见的拓跋浚一脸镇静的跑到昭阳殿,伸手拉住冯落璃的手,“胜了!我们打败仗了!房杖、乙浑活捉柔然大将豆浑、句巳,俘获牛羊数千头,我军大胜!”
李修摇点头,“周太医已经以罪请辞,数日未曾入宫了。现在为太后请脉的是徐太医,每日录事簿上所写均是脉象安稳、贵体安康。”
拓跋浚坐在椅子上,揉揉太阳穴,“柔然再犯边疆,为了让谁出征之事,他们吵得朕头疼。宣了陆丽和源贺另有白曜、你哥哥他们几个,我先到你这里透透气。”
拓跋浚握着冯落璃的手紧了紧,“也好!他们要一个天意,朕便给他们一个天意!璃儿,谷旦定在来年的正月上元。朕倒要让他们看看,甚么是天人合一”
接下来的几日,拓跋浚为了柔然战事,烦心不已。拓跋天赐和拓跋新城虽都在火线镇守,但柔然一面与北魏雄师对峙,一面结合乌孙、吐谷浑派兵偷袭于阗、库莫奚,两国国主均上书要求庇佑。北魏兵力虽不弱,但库莫奚尚可,于阗过于悠远且要路子柔然境内,救援之法实难肯定。
冯落璃点点头,“不过是些花种罢了,有甚么值得说的。”
冯落璃点点头,“想不到还真是偶然插柳,倒促进一件功德!”
李修点点头,“此琉璃瓶中的花类别离为茅膏、狸藻、白昙和百岁兰,白昙和百岁兰倒还好,虽极不常见倒也为花中极品。而这茅膏和狸藻则是驱虫捕猎之物,不但没有抚玩性,且药理奇特,极其难寻。”说着李修看看冯落璃,“不知娘娘手中这些从何而来?”
“我?!”冯落璃有些莫名其妙,打了败仗是功德,但她但是甚么都没做,“此话怎讲?”
“那茅膏并非是我统统,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冯落璃看着拓跋浚清声道:“那些种子是悦椒房送与我的,李修言道茅膏种子难寻便求去做药研之用。”
“朝堂之事,我是不懂。但你也要重视身子,多歇息歇息才好!”冯落璃上前给拓跋浚揉着太阳穴轻声道,“这柔然犯境屡禁不止,也是闹心的慌。”
“太后的身子一向是由周太医顾问,总也不见转机。现在,太后沉疴病愈,此事你可有所耳闻?”
“白昙和百岁兰尚可,这茅膏和狸藻还是不碰为好,如若娘娘犒赏,微臣想拿去做些研讨。”
冯落璃见拓跋浚为国事滋扰也不敢打搅,只盯住叮咛张佑好生奉养。本身一面照顾拓跋弘,一面安抚六宫,未免拓跋浚产生后顾之忧。
“何止是功德?璃儿你可谓我大魏的大功臣!”
冯落璃不觉苦笑,本来那一遭不但是提示她,并且也是太后提示皇上的一个左证,“太后所言极是!我朝祖制手铸金人昭告天下,皇后封禅之礼方成,统统陛下你决定便好!
李修看了看冯落璃,“娘娘,微臣虽为署丞,但周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了,且医术又在微臣之上。这些年都是周太医在顾问太后的身子,长年旧疾我等皆知,如有病愈之法,又怎会密而不言、弃而不消?只是,悦椒房出身苗疆,能够治愈太后的身子,微臣也实不敢对其有所微词。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药起沉疴之事只是传闻,恕微臣学肤见微,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