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易凡满怀感激地看了一眼梦娇娇,轻声道:“故意了。”
正在他思路万千之际,身后步队中再次奔出了一骑,恰是那九皇子康坤,只见他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态,快步来到他们中间,低声道:“待返国以后,我们便要制定打算,完整消灭大陀寺对大康的节制!”
此话一出,倒是让易凡有些不知所措了,那封赏倒是没甚么,只是他与梦娇娇尚未结婚,又何来的夫人一说。
“如此一来,即便那大陀寺派人前来,也窜改不结局势了。”他在心中暗自计算着,倒是越想越镇静,曾多少时,他这个在襄城中名不见经传的穷秀才,也具有了影响朝政的庞大能量。
见到她这般敬爱的模样,易凡不由得心中一荡,正看得痴了,却听对方佯怒道:“你看甚么看,跟那灵族的小淫贼混的久了,也感染上恶习了吗?”
他正想解释一番,却听那梦娇娇率先说道:“回禀陛下,小女子还是待字闺中,未曾婚配的。”
步队横穿京都,径直来到闻圣殿之前,只见浩繁留守官员早已在此等待。略一扫视,易凡倒是见到了两个熟人,只见梦娇娇站立在大殿门口,虽说她个头不高,倒是英迈出群,亭亭玉立,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你胡说甚么呢!”孙含玉闻言神采一变,当即拔出腰间宝剑,横在易凡面前,怒道:“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考虑了半晌,他顿时就心生一计,当场笑问道:“我看你们也是郎有情妾成心,不如便由朕做个媒人,就在这皇宫之前给你们定下这门婚事,如何?”
孙含玉说出此话时,已是规复了本来那般冷冰冰的模样,这倒是将易凡拉回了实际,他自感失态,赶快不美意义隧道:“没想到你自幼糊口在虎帐,也会透暴露那般小女子神情,刚才是鄙人冒昧了,含玉你千万不要奉告贺扬,我可不想平白无端地被人当作情敌。”
……
见氛围有些难堪,他略一思虑,直奔主题道:“含玉你特地过来,想必是军方的态度,已经肯定了?”
他腆着脸说出此话,内心倒是自傲满满,先前对方就曾包管过,军方会站在那一边,全看大比的成果而论,现在他荣获冠军,军方也应当有所表示了。
听了这话,易凡顿时松了口气,看来他这个冠军还是有分量的,对方站在九皇子一边,与站在他身后又有甚么辨别。届时有了数百万边军的支撑,再加上天子陛下的禁军,这全部大康的兵权,已然完整握在他们这一派手中。
但是那孙含玉仿佛还在活力,听闻此问,顿时没好气地回道:“你想得美!”
因为提早得知他们要返来,昨夜京都便打消了宵禁,数万公众会聚于南门城墙之上,翘首以盼他们的得胜返来。
步入城门,街道两旁人满为患,公众各自手持鲜花彩带,喝彩雀跃,就仿若过节普通。
易凡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步队的最火线,如同状元落第,接管着百姓们的瞻仰。这般昌大的场面,倒是让一贯低调的他颇感不适应,但在进城之前,九皇子殿下特地交代他以此来集合民气,好将他塑形成大康的豪杰人物。
而在其中间,那易夫人也不知何时来到了京都,竟是与大师一起等候着他们的班师。
易凡和孙含玉闻言神采一凛,各自点头道:“全凭殿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