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宫方向,那康阳听了这番前提,倒是哈哈大笑起来。半晌以后,只见大殿顶端光彩直闪,一个衰老的身影缓缓升起,而后悄悄一步,便是跨至了疆场上空。
妙庆见对方毫不松口,心中虽有肝火,但也不敢轻举妄动,他考虑好久,咬了咬牙道:“彻夜攻击皇宫,确切是小陀寺不对,既然中间必然要奖惩,我便将这百余名弟子留下,任凭你发落,不过那些长老,我是必必要带走的。”
那普海异化在弟子当中,以余光扫了扫远处数量庞大的禁军兵士,内心不由万念俱灰,他与易凡曾有过节,如果被其抓住,铁定没有好了局。
未等其把话说完,其身后就又冲出了一其中年妇人,只见她大略扫了一眼疆场,便是嘶喊着奔至康乾身边,抱着其受伤的身材痛哭流涕。
而在另一边,易凡遥遥听到妙庆的决定,亦是感到义愤填膺,就这般厚颜无耻之徒,怎配被称为佛门高僧?而培养出此人的大陀寺,又如何有资格居于圣地之位?
正在这个关头的时候,在皇宫大门口处,俄然稀有人快步向这里走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气度轩昂,结实的端倪之间,有阵阵帝王之气闪现。
来人恰是那大康天子陛下康鸿,他听闻此问,也不答话,而是急仓促地来到疆场之上,朗声对康阳说道:“老祖宗,切莫脱手,且听我说……”
见其神采窜改,那妙庆心中一喜,立马还价还价道:“看来我的百万僧兵还是能让中间有所顾忌的,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只要你放过我的门徒,我就命令撤兵,如何?”
他目光冷酷地扫了扫身受重伤的康乾等人,冷冷地说道:“早在几天之前,我就曾念在同属康氏,放过他们一马。可怎料这些贼子屡教不改,竟然敢来我大康皇宫撒泼,我若再姑息养奸,可就是昏庸无道了。”
“如何,你个小秃驴还不平气,想再尝尝爷爷我的手腕?”那康阳的感知力多么灵敏,对方刚想脱手,便是被他发觉,随即浩大的淡黄色圣火自紫薇宫直冲天涯,刹时覆盖了全部京都的上空,令全城的百姓都感遭到了澎湃的圣意。
康阳闻言愣了一下,神采垂垂变得丢脸了起来,先前他就听易凡提过此事,据闻这些僧兵皆是由浅显的佛门信众构成,本身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只是自觉服从妙庆的号令罢了。
本日的妙庆大师可谓是非常的憋屈,做为六大圣地之一大陀寺的武圣,他坐拥贤人之力,把握滔天权势,被万千信徒所敬佩,常日里只要他去呵叱别人,又何时曾被其别人经验过?故此在听到康阳以长辈身份予以怒斥之时,他顿感怒不成赦,手上微微加力,周身圣气缭绕,竟是又想要策动进犯。
想通了这个事理,他下认识地打消了进犯的动机,悄悄地感慨了一声,说道:“中间气力之强,已是超出了我的设想,贫僧明人不说暗话,本日之事,算我认栽了,不过这一众小陀寺和尚,乃是我佛门的精锐,望你能网开一面,放他们拜别。”
但是康阳既然能够初创大康王朝,天然也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气,就算他不能对妙庆下狠手,但留下那些乱臣贼子,还是没有题目的。
“不可!”康阳的答复非常干脆,他以漫天圣火覆挡住皇宫,封闭了每一个逃生之路,制止对方强行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