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诚哥哥,很疼吗?”颖子又问一遍,一脸的担忧。

“不。”

诚诚被她弄得心猿意马。他一点也不想让她停下来,更不敢开口说甚么。

“真的,我会很谨慎很谨慎,你就让我帮你刮,好不好?”

“不疼。”他终究说。

他眼里有些东西一时收不返来。

而她手上还握着锋利的剃须刀,剃须刀恰好停在诚诚嘴唇的下方。

颖子就站在面前,她的胸脯离他的鼻尖很近。

曲解解开,两民气里都轻松起来。

颖子的唇比他想像的还要和顺、柔嫩。我的天,被她吻是这类感受,说不出的飘然欲仙的感受。

“我晓得很脏。很脏才要洗啊,你说是不是?”

然后,颖子犯下一个弊端。

诚诚从速闭上嘴巴。

“那你情愿我帮你洗?”

甚么,诚诚瞪大眼睛。那如何行,

“好了吗?”

一根粗大的钢棍顶在紧紧的裤子里,他又不能伸手调剂,真的涨得很疼。

颖子,你要干甚么?“不消。”

诚诚还是不作声。

颖子情不自禁,伸手抚上诚诚的脸颊,悄悄摩挲,说:“你的胡子也该刮了。”

颖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便替他做了决定:“那就洗吧。”

“头再今后仰一点。”颖子边说边脱手帮手。

一个很大的弊端。

实在,心中明白,他拦不住她,就是妙手好脚也拦不住她,更何况现在四肢中就一肢健全。当然,要怪,只能怪本身,长时候不洗头。只是,这些日子,若不是实在悲伤,他怎会如此地不管不顾?

诚诚不知该点头还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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