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罗真的急了。
“罗姓?”
拱了拱手,就待程若冰筹算策马分开的时候,火线忽是再传来动静。
.........
胡罗愣神的工夫,标兵起家后给赵海递过一封手札。
“这...这.....”
“赵大人,那就....”
这个罪绝对不能认,一旦认了难逃一死。
赵海、程若冰这般,反观一旁的胡罗倒是直接愣在了当场。
“是!大人!”
此时,
赵海不动声色地收起了手札,而后神采一冷,“来人!”
“额......是!”
“将汝阳县丞胡罗给我拿下,明日押送送往汝阳县!”
虽说现在急于报仇但他还没有被仇恨完整冲昏脑筋,如果此时就详细的说出水寨的设防,岂不是申明本身之前就和这些水匪有来往?
回身,赵海再看向程若冰。
“水寨?将他带上来。”
确认动静,赵海暗喜不已。
赵海眼睛一眯。
“王爷,信上还言,需求王爷连夜赶往汝阳。”
赵海声音一冷。
胡罗心中就一个设法,借着东都的兵力灭了柯义的两大水寨以解心头之恨!
“便可押往汝阳。”
扑通!
“这....李默那边明显没有多少人手,如何能斩杀掉柯义的两千水匪....这不成能!”
胡罗非常必定地说道。
实在赵海内心明白,汝阳一共有三处路口,秦方只能镇守一处,剩下的两处并无统帅。
顿了顿,秦方有些可惜的开口道。
“启禀大人,下官也只是略有耳闻,还不能太肯定,只能到了水寨之前才敢肯定。”
家人固然没了,但官身必须保住。
“李大人的手札?”
“甚么?两千水匪已被斩杀殆尽?”
“何为?那柯义已经在狱中招认!你与那柯义沆瀣一气,岂能饶你?”
侍卫躬身再禀。
“胡县丞,明日辰时便能到达渡口,你所言的水寨设防但是肯定无差?”
一旁的侍卫飞起一脚就将胡罗踹下了马背,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
胡罗一起走来循分了很多但此人必须谨慎堤防,只因他的心眼实在是太多。
赵海仓猝接过手札,翻开。
“主公,本日一战共折损兵士百人!”
被问,胡罗眉头一皱,想了想回道。
“大人.....”
前去汝阳水路的官道上,三千人马正借着月色前行。
“大人....下官冤枉.......定是那柯义血口喷人,下官并无.....”
乃至思疑这是不是一道假动静。
如此看来,定是自家主公和秦方先脱手了不然以秦方的一千兵马很难同时拿下两处水寨。
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得胡罗神采大变,再也顾不了其他更没了心机去想汝阳那边的事。
“大人....下官家中方才遭受变故,此番又遭奸人诬告.....实在是....且搏斗下官的那些凶手尚未归案,您能不能....”
“遭受变故?因为你惨就饶你?那给汝阳刻苦的那些百姓如何交代?你放心,李大人必定不会放过搏斗你一族的凶手,但你与贼匪勾搭之事也逃不了干系!拿下!”
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程若冰当即说道。
“是的,大人,汝阳还言,已经构造了很多兵勇重新占有了水寨,眼下汝阳境内已再无匪患。”
“启禀大人,汝阳发来急报!”
密信中,自家主公已将汝阳统统之事详细奉告,最后还提到一点,东都的三千兵马能够原路折返但胡罗必须押送前去汝阳受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