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杜九捂着胸口,低头一瞧,公然闪现起深深的淤青。
他伸手攀上骑士长坚固的手臂,沉迷般感受动部下的肌肉,跟他本身令人厌憎的纤细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乃至在前天那件事产生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但现在他才晓得,暖和荏弱只是他的表象,难怪上一任骑士长分开前,意味深长让他谨慎。
他向炎神包管会保护他到成年,除非他像原剧情中那样亲口将他摈除,他就毫不会违背左券。
体系:“不,这明显是心机有题目。”
骑士长站在原地没有动:“少爷有事固然叮咛,我听得见。”
骑士长眉头紧拧,抬手想推开他,杜九却在他脱手之前就放开了他,悄悄迈步从他身后绕过,走到别的一边,又搭上他的另一只手臂:“比如说,新来的骑士长很合我的情意,黄金骑士中的第一人,公然很强。”
之前在领受阿尔萨斯影象的时候他就有这个感受了,如果秦九昭的影响还在,骑士长复苏过来,绝对不会等闲放过阿尔萨斯,或者很有能够会扛过药效,他对秦九昭这点自傲还是有的。
他来报恩,却玷辱了仇人的儿子,哪怕是阿尔萨斯下的药,要他如何跟炎神交代,并且以阿尔萨斯的性子,很有能够会颠倒是非,炎神或许看在他师父的面子上不会将他如何,但他这份恩典只怕要还不掉了。
“明天就走。”杜九俄然站起家,趁他愣神间走到他面前,“骑士长在担忧甚么?”
“少爷有事叮咛?”他在离床两米远的处所就停了下来。
开初炎神奉告他让他帮手庇护孙子的时候,他是松了一口气的,固然他信赖炎神的风致,但若他提出让他难堪的要求,他不晓得本身会不会承诺。
体系口水都将近流出来了:“嗷嗷嗷,我的菜!我的菜!”
而骑士长这边,就阿尔萨斯这设定,他要如何翻盘?!哪怕早两天也好啊,没下药如何都好说。
他越是这么想,骨子里的痒意越是激烈。
为甚么不是他的,好想要,好想让它属于他,想要的浑身颤栗发麻。
他向体系求证:“别奉告我真的是我想的那样……”他感遭到了,因为秦九昭灵魂带来的那种特别影响没有了,骑士长明显并没有因为他的呈现而对他另眼相看。
骑士长眸色暗沉,本来的淡绿几近要浮出墨色,他凝睇杜九半晌,而后仿佛下了甚么决定,一把抓住他的脚踝,面无神采地压了上去。
由女仆服侍着洗漱完,他回绝了女仆帮他换衣,披着睡袍靠坐在床边。
这世上他最不想欠的就是情面,情面义味着桎梏,他极不喜好受人制约,做出违背本身本心的事。
“好吧。”杜九做了个无所谓的神采,“我找你来是想奉告你,我筹算去奥内克里看望祖父,劳烦骑士长做好安排。”
他本来就只披着松松垮垮的睡袍,衣带一松,便暴露了内里白净赤/裸的身材。
杜九脑筋里思路闪念,脸上一片沉迷,乃至忍不住伸出了手,不是摸向骑士长,而是摸向了本身。
杜九之前领受阿尔萨斯影象的时候就看出他脾气不对劲,中二病娇,现在看来还得再加一条,癖好病态。
“惩罚?”杜九嘲笑一声,抬起赤/裸惨白的脚踩到了他的肩头,悄悄捻动,“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