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产生的一幕,让方部长和周先生都大跌眼镜,惊奇地张大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这也能够通过练习加强,没有几小我是天生就刹时目力惊人的。
但是就病房里的环境,燕飞扬完整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他早就看过了,方部长和周先生都是浅显人。
燕飞扬心无旁骛地念诀,念到最后一句,猛地展开眼,沉声道:“定!”
紧接着,燕飞扬的另一只手快速掐诀,速率只比之前取血的时候更快。正凡人就算目力再好也只能模糊看到他手指的残影。
要么就是燕飞扬底子是在故弄玄虚,给人一种很高深的感受,实在都是障眼法,燕飞扬不过是在打肿脸充瘦子罢了。
大部分人都很难对付静态呈现的事物,这是人之常情。
燕飞扬手中拿着那一根筷子,将它立在碗中心,全部过程都没有放手。
方部长眉头舒展,双目圆睁,紧紧盯着筷子,眼睛将近不敷用了。
但是光练习好这一部分还不敷,要想完整看清燕飞扬翻飞的手部行动,最首要的就是内力。
周先生已经在内心认准了燕飞扬是在用这些小把戏哄人,他不过就是仗着没多少人体味,以是自发得对劲,就在这里坑蒙诱骗。
只不过在这间病房里,只要燕飞扬一小我能看清木筷活动的轨迹。也只要他一小我能看懂。
但是此次他恰好忍住了,因为他在等前面更大的马脚。周先生也是颠末沉思熟虑以后才决定不露声色的。
方部长和周先生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燕飞扬的行动,唯恐漏下任何一点藐小的细节。
如果不是因为周先生要用的古方算是禁术,燕飞扬也不会出头,更不会和对方结仇,乃至连话都说不上两句。
周先生俄然灵光一闪,脑海里冒出一个设法,他的嘴角暴露了然的笑容,这么一来倒是能解释清楚了。
碗中的木筷一向挪动着,涓滴没有停歇的意义。
如果是在平时,周先生必然早就第一个站出来戳穿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