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舅,你找我?”来人身材魁伟,浓眉大眼,天庭饱满,高鼻梁,深眼窝,连鬓的大胡子长年没有打理,沾满了油污血迹变生长条,进的屋来脱下头上那顶红色尖顶旧毡帽。
“母舅,实在不管从哪个方向撤离,我们终究的目标地只要一个,河南,如果我们进了河南,那就是蛟龙入海,即便到时洪承畴到了也没体例拿我们如何办。”李自成想了想后答复道。
人头杀的越多洪承畴的官升的越快,能够说洪承畴头上的那顶乌纱帽靠的就是无数闯军的鲜血给染红的。
不过这话高迎祥可不敢开这个口,要不然也太打击自负心了。
没了饭碗的李自成为了活命只能投入到造反这个看似很没前程的奇迹中来。
“滁州金陵乃是朝廷留都,有重兵扼守,更何况往东水网密布,我等北人不习水战,不是个好去处,往南则需跨过淮河,比东面更差劲,如此说来就只能往北了?”高迎祥一通阐发后问道。
“是啊,我们已经在太和呆了五天了,再呆下去儿郎们该拿不动刀张不开弓了。”高迎祥必定的答复道。
“母舅是想筹议一下撤退的事情吧?”李自成也不含混,端起酒杯一扬脖子就干了,喝完意犹未尽的对高迎祥问道。
当日闯贼们先是在车厢峡差点被陈奇瑜包了饺子,好不轻易费钱买了条活路取出车厢峡,本想在内里好好欢愉几日,可不想走了一个陈奇瑜来了一个更猛的洪承畴。
浅显人忍不了估计就是抄家伙本身上,可天子忍不了那洪承畴就得抄家伙上。
现在闯贼把大明朝的中都凤阳祸害成这个鬼模样,更可爱的是还把人老朱家的祖坟给点了,这事别说天子忍不了,是人都忍不了。
“我们现在身在凤阳,往东是滁州金陵,往南是淮南合肥,往北是徐州,往西还是别往西了,如无不测洪承畴应当从西面而来。”李自成以手作笔,沾了酒水后直接在桌大将各地的位置大抵画了出来。
闯王高迎祥也非常倚重本身这个外甥,以是撤退这么大的事情,高迎祥想先听听李自成的定见。
不过众将到来之前,高迎祥特地让本身的外甥李自成到本身的房内来一趟。
不过幸亏李自成运气不差,有高迎祥这个大佬罩着加上本身才气不差,李自成短短几年间就在闯军中申明鹊起。
“说说吧,你感觉我们现在该往那边撤?”高迎祥也不含混,直接开问道。
此人恰是高迎祥的外甥李自成,本来是大明快递员的李自成因为大老板崇祯想节俭开支而莫名其妙的赋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