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洗濯过数次,水水嫩嫩的臀瓣以及消逝在裂缝里的丁字裤,让我的氪金狗眼遭到了庞大的伤害。

因为丁字裤的紧箍,舒哲的小海参胀痛难受,如果它有神采的话,必然是如许(╯﹏╰)的。

我把手里的相机举高,“你穿戴丁字裤的照片,这里也有好几十张,到时候会一块送给网友们赏识的!”

别的,两只调皮的露指手套将舒哲的赤手腕紧紧箍住,营建出近似动画中“猫爪娘”的结果。

()看到那些清楚而又难为情的照片,舒哲明白,即便我没有做云端备份,以他的斤两,也毫不成能用暴力抢走条记本电脑,毁灭质料的。他只能在我的威胁声中颤颤颤栗,到了此时,他才发明本身几近全`裸,下身更是穿戴女人的丁字裤。

我才不试呢!别向我推行你的伪娘经历啊!

“你如何回事!”我斥责道,“在镜头前面穿女装,换了我丢脸还来不及呢!你竟敢支小帐篷!”

戴着两侧微微翘曲的茶sè假发,舒哲叹了一口气,强打jīng神,听天由命般按要求摆出各种姿式,任我拍照。

像是双手覆到唇边,做祷告状,趁便看看能不能挤出**(失利了,看来还得靠我稍后的ps)。或是单手扶胯,故作姿势地扮成熟(好青涩的感受,但是应当对某些人更具吸引力吧?)。再然后是手扶床沿,把屁股撅高……

洁白的肚脐在短上衣和丁字裤中间闪现出来,不知耻辱地勾引着其他男人的视野(慎重声明:我不属于其他男人)。

书归正传,实在男人不应时宜地支帐篷的环境,在芭蕾舞演员当中也时有产生,首要启事是裤袜太紧,女演员穿得又少,两相摩擦,不硬才怪。

但是没获得我的答应,他不敢私行脱下丁字裤,只好用楚楚不幸的眼神望向我,企求我能大发慈悲,消弭他的痛苦。

舒哲嗫嚅着:“我不敢……再也不敢了……”

接着他仿佛害臊般捂住了本身的两腿之间。

“我那里过分? ?明显是你不自量力,螳臂当车,蚍蜉撼树,这是你应有的奖惩啊!”

“叶麟哥,你出去行吗?当着你的面我撸不出来……”

这段秘闻是曹公公跟我说的,他还提到,偶然候为了达到最好结果,乃至会让与之火伴的女演员帮着撸,不知是真是假。

尼玛这应当算工伤吧!在宾馆里埋头编课本的老爸,这个月我要从银行卡里多取出些零费钱,来安抚我受伤的心灵啊!

舒哲持续抹着眼泪,“说叶麟哥的爸爸是黑社会的话,我细心一想,公然是骗我的吧?”

“啊!?这是如何回事!”舒哲尖叫起来,我不由光荣这座旧楼隔音很好。

“叶麟哥让我穿成如许,是想让我持续当……当绳模吗?”

不过,幸亏没有给他黑长直的假发啊!不然绝对会让我遐想起班长穿这身的模样啊!班长如果当着我的面穿这身豹纹游戏服,我宁肯挨枪子也会直接扑倒她啊!(脑内剧院配音:“杀死我之前,给我生个孩子吧!”)

毕竟是为了本店商品的销量嘛!教祖陈冠希也会了解我的!

颠末无数代前辈的高低求索,芭蕾舞演员们终究找到体味决的体例,那就是。上场前撸一管。

好不轻易勒紧丁字裤,让你那玩意不至于影响视觉结果的!你是想让我前功尽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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