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在桌子前,像是过年一样的镇静与欣喜。
那两个小厮小道,“老爷前不久亲弟丧命,心中郁结,这心火大,胃火也大,药石无灵,前些日子絮儿女人来看过,直说应当多吃上几顿米汤,每顿都需备着特质的米汤,这一来二去胃火咨客消弭。”
“那你如何能肆意返来?”赵老爹声音不免有些质疑。
“汪老爷子找我,何必相求?只需说一声,我赵普便是恨不得鞍前马后的办了才是。”
“这就说来话长了,总归算是我立了一功,季大人夸奖吧。”
汪耀石的脸上闪过一抹安闲和淡然,只是神采仍然有些蜡黄,不似一个官商那般圆润与红光。
她此时已然将近分娩,大着个肚子去哪儿也都不太便利,只是整天以泪洗面,思念丈夫朱卫心中毕竟还是有些郁结。几个丫环在旁服侍着,总归是没有上了胎气。
在赵老爹的眼里,这就算是出息,殊不知,赵普今后又会有多么的风景与光荣。
魏雨萱淡淡的听着,听到鼓起处,则是很淡定的对着赵普说道,“崔家和葛家,有哪一个是好人?”
只是悄悄的等在门外。
”你……”
汪耀石的管家出来看门,一看是赵普立马呼应。
汪耀石赶紧摆手,“传闻你是在永兴军做事?如此恰好,我此番便是有一件事情相求?”
魏雨萱冷眼翻了一下,用心娇嗔道,“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也用心不良?”
赵老爹一拍脑袋,“那到了宦海上,可就更糟架空啦。”
赵普一拱手,“不敢不敢。”
燕歌的姐姐莺歌此时正在房中享用吃食。
“旁人在你身上无益可图,这事倒值得你光荣,如果你身上没有旁人可图的东西,那才叫无法呢。”
絮儿紧挨着燕歌坐下,眼看着赵普和魏雨萱如此,心中大略还是有些酸楚,一时候吃了些糖蜜果子却也不是甜滋味的。
赵普点了点头,只淡淡对身边的两个小厮问道,“你家老爷如何用膳这般晚?”
看着汪耀石,赵普点了点头,“不过是一个小官罢了,怎能入了汪老爷子的眼?”
赵普和魏雨萱一阵逗闹,稍稍笑了笑,赵普便起家道,“走吧,这早晨还得去找了汪耀石谈一谈的。”
赵老爹看着赵普,神采中,经尽是欣喜,在没有了之前的那般愤恚与不屑,“你现在……是在那里当差的?”
赵普紧挨着赵老爹坐着,另一只手边坐的,恰是魏雨萱,一家人和乐融融,算是吃了一顿团聚饭。
赵老爹向来勇武,这话说的天然也是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