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刚把老杜头身上的冤鬼赶走却门外边冲出去几个恶汉,把躺在炕上的老杜头掀翻在地!
赵德彪听老头这么说挡不住心中的对劲,擦了擦脸上的未干的血迹,提着老杜头儿父女俩就往门外走去。
四叔看着那老头儿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讽刺了,我刚才听您的所讲,也是懂的玄门易数之人,心下猎奇,并没有别的意义。”
那老头“哦”了一声刚想说甚么,却被院子中卤莽的叫骂打断,随即出去几个身形高大的壮汉,手拿棍棒,一个个凶神恶煞。当头的一个男人粗眉黑面,活像一只熊瞎子。
叫“七品叶”的老头儿看到后,眉头微皱,对四叔说:“你怕是中了“怨子”奇毒,若不从速救治,恐性命不保,老夫这就替你看看。”说完,一掌劈在了四叔的大脖颈子上,四叔面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赵德彪看到四叔已是强弩之末,便不再理睬,怒声叮咛身边的几人把四叔废了。
事情产生的太俄然,四叔没来得及反应,却也能猜个**不离十,此人应当就是杜娟所说的赵德彪了,看本身吃力心机竟没有折腾死老杜头,还不知被谁把“拜血教”的“密室”端了,恼羞成怒,但不知那人是谁,只好先拿老杜头儿出气。
再看那那年青人,双目狭长清澈,眉中一点朱砂,也必然是聪明仁慈之人。
四叔看此人固然边幅清秀但说话却大大咧咧,跟四叔很对脾气,笑着说道:“我叫李敬坎,都叫我李四儿。”说完就要与郭汉祥握手,但看到本身还淌着黑血的手,又收了归去。
分神间,嘶喊着的赵德彪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拿着一把锃亮的铁锹腾空砍来,四叔来不及遁藏,想用手臂挡住,但这一锹来的过分凌厉,来不及用手臂抵挡,硬生生的拍在了受伤的手背上,四叔闷哼一声,直感受天旋地转,痛不成当,几个倒在地上的恶汉也盘跚着爬了起来,一个个咬牙瞪眼,像要把四叔活吃了。
但未等赵德彪跨过门槛,那老头儿回身提起手中的烟枪当作铜锤,朝赵德彪脑袋上砸了下去,赵德彪转头惊奇的看了看端倪含笑的老者,“噗通”一声便倒在了门外,老者这一下砸的甚是奇妙,不偏不倚的砸在赵德彪的“神庭穴”上,就看这凌厉的技艺和准头,没个几十年还真练不出来。
杜娟见赵德彪来势汹汹也是身子一紧,抓住四叔的棉衣躲到了身后。
恰是存亡攸关的当口,却瞥见赵德彪倒在了门旁,一个身法凌厉的年青人一脚便踹倒一个恶汉,仅一招便倒地不起,躲闪当中招招打在肉上,四叔看的明白,这回有个练家子助战,内心也有了底,回击一拳打在一个恶汉的腮帮子上,那恶汉退了几步也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两
他从小便仗着本身老爹在镇子上位高权重,在镇里横着膀子逛,哪吃过如许的哑巴亏,此时他状似疯颠捂着脑袋对身边的几人喊道:“我.操你们祖宗,还站着干啥,把他给我劈吧了!”
四叔打量着这两人,那老头虽须发皆白,倒是鹰眼鹤骨,遵循《易麿晓天术》中相形篇所讲此人定是身怀奇术。
那年青人看老头动了手,也撸了撸袖子说道:“早就看不惯这几个熊货了。”说完朝屋子里的几个手拿棍棒的恶汉扑去,四叔刚才疼痛钻心,使得反应慢了很多,吃了很多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