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钟馗手中持有一把铁剑,生得豹眼铜头,铁脸虬髯,长相极其凶神恶煞。

我心内里想着,柯神医啊,你可不能再乱来了!当真一点,你是大夫,不是神棍啊,如何能说病人中邪了?

我看向了柯神医,他呡了口茶,缓缓放下茶杯,收回轻微“噔”的一声,那边的董海涛却立即浑身一颤,像是被惊到了,他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感受中回过神来。

“不消了,我来!”

柯神医这才说道:“这是个邪气入侵之症,浅显的说法,就是中邪,鬼上身。”

“明显不难过,却节制不住要堕泪,乃至你能旁观到本身在堕泪?”

董家三人全数有些利诱,不晓得柯神医要做甚么,也不明白甚么叫做把病根抓出来,莫非说病根还长了尾巴,说抓就能抓到?

柯神医看着董坤,“明白了吗?刚才在堕泪的,并不是董书记!”

黄莺俄然开口问道:“柯神医,你是位中医,你肯定你刚才不是在说胡话?”

别再乱来了,真的经不起折腾了,我还希冀你只好董海涛的病,好让他帮手的。

柯神医站起家来,帮董海涛起出那根银针,开端清算本身的东西,道:“这个病无需用药!董书记只要在对方的灵位之前,抽泣忏悔,诉说本身的委曲,再表示本身能够放下心中痛恨,情愿化解这段仇怨,对方天然不会再来找你了。”

过分匪夷所思了,真的有点毛骨悚然啊。

董海涛每次病发,事前总会有一些征象,比如活力、怠倦、双腿酸痛,此次却毫无征象,俄然病发,实在把董海涛妻儿俩吓了一跳,两人手忙脚乱地把董海涛在地上放平,又喊人到楼上去拿吸氧器、救心丸。

再接着,柯神医表示我扑灭那截熏香,将它放入客堂内的一个玉雕熏香炉内,这才拍了鼓掌,道:“董书记,现在请你把椅子正对着这副画卷,然后坐在那边看这副画卷便能够了。”

我没理睬他,自顾自地喝着茶。

我头皮俄然一阵发麻,不晓得柯神医会不会把事情给搞砸了。

该不会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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