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李栋算是见地了,好嘛,老坛子算是好的,连带尿壶都有拿过来,说几辈子人用,李栋差点没一口酸菜喷出来。真是啥都有,盐罐子这就不说了,破碗,破菜刀,这家伙,本身又不是挑着担子,甩着拨浪鼓的,换东西的货郎。
这话倒是不假,普通的野生鱼,李栋现在不好弄,必定不要,除非搞到运输车子啥的。
告假,还无能啥,再不告假,不定仲传授又要找到韩庄了。
“十块?”
“那这个铁扣子给你抵五毛钱得了,我也没零钱。”
“行,我看着挺有点意义,五块就五块吧。”好家伙,李栋摆摆手,仿佛不在乎取出十块钱。
“感谢小叔。”
“小叔,这锤子你收着干啥。”
李栋不得不再说一遍,李庆禹觉着小叔说话好有气势,可为啥只说本身呢。
“俺没撞,俺没撞……。”
噗嗤,李栋一口老坛酸菜没喷出来,别闹了,真当本身收褴褛的。“咦,这锤子,有点意义。”还是双锤,锤头圆疙瘩,李栋接过来,手把用皮子绕的,柄杆还挺长。
“十多斤。”
“谁啊?”
“是啊,咋了?”
“卖鱼找我干啥?”
“这但是老东西,要不一个锤子一块成不?”
“普通的鱼,我可不要。”
“这里有一份你的电报。”
李栋心说,真是巧了。
李庆禹都不晓得说啥好了,五块买一个生锈不晓得啥的东西。“行了,大师都归去了,明天就到这了。”
“五块你当作不?”
好嘛,李栋真是无法了,这家伙逃荒带的破碗,你还想要换钱。“这个不收,你还是持续用吧。”
“咋不收,刚那破东西不都收的嘛。”
“大黄鳝。”
“俺……。”
“五块?”
“一个个来。”
开打趣,这玩意,我收它干啥,本身不是卖便利面的,需求坛子。
“家里老东西,我也不懂啥,你看收不?”
“福清叔,你这啥东西,都上锈了,还五块呢,五毛我看都没人要。”
算了,算了,李栋苦笑不得,这边大师见着锤子李栋都要,一个个越加觉着此人傻钱多。
“卖,卖。”
“一块钱,那不成,这东西可贵重了,起码五块一个。“
“没啥,拍个电报。”
“俺记着,俺记着。”
“如许吧,十块吧。”
“走吧。”
“这不要吗?”
“算了算了。”
两把锤子有个五六斤的模样,挥动一下还挺带劲,这玩意别是畴昔的兵器吧。“咋样,大侄子?”
李栋心说,本身啥时候说赊账呢,取出二块钱。“二块,没零钱。”
这表挺重,盖子挺都雅,上面另有英文,别是本国货吧,老干部,李栋嘀咕十块钱应当不亏。
“这锤子挺好的,能够防身健体。”
“这是怀表?”
“大娘,你这个,我真要不起。”
李栋嘀咕一声,这是不是便宜些,要晓得腕表示在都百来块,这怀表还能看时候,五块钱。“这个五块钱,便宜了些吧?”
李栋昂首一看李福清,这家伙但是地主,不定还真有东西。“这是?”
李福清一听一块钱一个,那可不成,一把拿返来了。
李栋无法点头,心说,这家伙老妈要上门了吧,打了大舅,表情大好,带着小老子又去邮局一趟。“来邮局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