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药液的温度她能忍耐,那么钱天泽的大手所传来的温度她就没法忽视了。
毕竟,看一眼也不会少块肉,可摸一下,却会给她带来心机上的压力。
跟着钱天泽的手掌抚上她后肩胛处的一块淤青,她终究忍不住轻启朱唇,收回了一声委宛婉转的低吟。
以是她只好强忍着羞意任由钱天泽在那肥美的臀-瓣上来回按揉,还不得不将枕巾的一角塞入口中紧紧咬住,以防本身情不自禁的收回嗟叹声来。
抽出一张湿巾纸,她便向本身的两腿之间擦去。
本筹算像平常一样打坐吐纳一番再睡觉,谁知平时轻而易举就能达成的入定状况,昨晚倒是死活都进不去。
得益于他的伎俩高超,再加上有真气相辅,以是当一个小时以后他停手时,林语梦身后的伤已经好了九成九。
她长长的松了口气,赶紧翻身坐起,伸手从床头柜上取出一个小圆筒,那是在家乐福超市买的一筒卫生湿巾纸。
“啊……”
没体例,谁让她的伤处有一部分是在臀-瓣上呢。
若不是此前林语梦本身就已经对钱天泽有了不小的好感,并且两人之间也曾有过一些较为密切的行动,那么出了这档子事情以后,说不定林语梦会生出想死的心呢。
那会儿钱天泽在帮她按揉臀-部的伤处时,不成制止的会令两片肥美的臀-肉来回摩擦,这就导致她奥妙花圃处的两片门扉也不住的相互挤压。
听到这个声音,钱天泽手上的行动也下认识的一顿,心中一片摇摆。
但是向来没有哪一次会令她产生像现在如许的感受。
那是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悸动。
而钱天泽固然有所发觉,但是恰好又赶上新的一轮月考,以是他也就顾不上揣摩这事儿,筹算等月考结束以后再找她谈谈。
钱天泽天然不会如此不堪,但多少也遭到了一些影响,以是他只好撤销了吐纳的动机,脱衣钻进被窝里筹办睡觉。
究竟证明,她的挑选是对的,当钱天泽结束了按摩的时候,她当然没有叫出一声来,而臀-部的伤处也已经完整消逝,就仿佛底子未曾呈现过普通。
林语梦的双臂架在枕头上给脑袋当垫子,以是身材两侧没有任何遮挡,轻而易举的就让钱天泽看到了那一道令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不晓得的是,钱天泽昨晚一样很难受。
冰冷的跌打酒药液固然被钱天泽用掌心的温度暖过了,但是林语梦仍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