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带来的这些兄弟,如果实在不放心,能够就在这里等着。内里有点甚么动静,他们也能听个响儿;当然了,如果他们情愿的话,我们也会好茶好水的接待着。你们另有甚么不放心的?”周彦平看看金家兄弟,又看看我和张萍,目光最后落在虎视眈眈底子不理睬他的“金家保护队”身上,嘴角牵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最后说道:“冒昧地提示几位一句,我叔父不耐久等。等得久了,不免脾气不好,几位还是不要担搁了!”
张萍又紧了紧握着我的手。
他们在等着金雷的指令,金雷则是看向我。
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扭头去看看身边。金雷还好些,他仿佛压根儿没听出来周彦平话中的含义,还在哪儿东张西望的;金风的脑筋比较活泛,此时也是神采不大好,明显也是揣摩出味儿来了。
既然是低头服软,那就要把姿势摆足了。做戏还得做全套呢,总不能头低下一半,又梗起脖子白楞人家一眼,那岂不是之前尽力全都白搭了?
我低头看看本身的鞋子。
握着我手的人是张萍,她看起来反倒是我们这几小我当中最安静的一个。刚才来的路上还是满脸忐忑和担忧,现在反倒是调剂好本身的情感了。
他正巴不得我们打动起来,拼个你死我活呢!
并且这里是人家的老巢,明里暗里不晓得安插了多少人手,我们拢共加起来才二十来号人。真如果闹起来,我们这几个还不敷人家一锅端的。
“是!”周彦平退出来,恭身对我们做了个手势。“各位请进!”
真要到了当时候,何远君啥事不干就能借着周八爷的手,兵不刃血的把我们一锅烩了,邱红梅还不是还是得落到他的手里?
在他这番做派的影响下,我们几个都不由得放轻了本身的呼吸。
“客随主便,既然仆人家如许安排了,那我们就……就那样吧!你们在这里等着也行,如果渴了累了,就跟人家去歇歇也行!留小我看着车上的邱红花。”金雷对“金家保护队”挥了挥手。“我们几个去见见周八爷。”
还行,起码我的血印子不会印在人家的地板上。
在内里看不出来,这小花厅还挺深。四周的窗户上挂着竹帘,白日还好些,现在已经是落日时分,太阳光的的强度本来就转弱,现在又被竹帘挡住了一部分,光芒就有些不敷了。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周八爷,周平海?
我坐在台阶上,在张萍的帮部下把鞋袜脱下来。这也颇费了些工夫,疼得我冒了满脑门的汗,这才把鞋套套在了脚上。
“几位,请进吧!”周彦平回身走了几步,见我们没有跟上来,笑了笑。“放心,你们既然是我叔父请来的客人,别的不敢说,在安然方面绝对是有保障的。我还没有见过有人在我们周家敢对客人脱手的。”
外人的确没有哪个敢在他们周家脱手的,可他们是仆人家,我们这几个“客人”被“请”来的体例还这么特别,我们还真不敢把本身当作高朋来对待。
我的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手里就是一紧。
对我们做了个“请脱鞋”的手势,本身弯着腰把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
以是说,就算周彦平的话说得再不好听,我们也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