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金雷再痴钝也总该明白了吧?

金雷一听老赵问的是这个,严厉的脸部神采顿时放松下来,脸上禁不住笑了起来。“本来您担忧的是这个啊,不消担忧,我老爹他巴不得……”

老赵叹了口气。“要不如何说这小子傻呢?”随即苦笑。“你们瞧方才那模样,像是他哭着喊着要拜我为师么?倒像是我上赶着要收他为徒似的。”

他傻了一样,脖子一顿一顿地渐渐转头,不成置信地看向老赵。“师父……那甚么……小溪说的,是我了解的阿谁意义么?”

我怕金雷再持续挠下去,后脑勺上的伤口又得重新裂开,并且老赵吊金雷的胃口也算是吊得够够的了,就美意说道:“你让我帮你说甚么呀?拜师的又不是我,莫非还让我替你向师父叩首啊?”

但如何说老赵也是老江湖了,固然吃了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下了,摆正了点儿姿式,安坐如山地受了金雷的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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