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穆颉脾气好,也不喜好揪着事儿不放,因而岔开了话题,“明天口试的人很多啊。”
“啊?本来有两个职位么……我觉得只要纯爱组的编辑有空缺呢。”
固然这个玛丽苏脑筋能够有病,但是他长得很帅。
这个天下老是如此奇妙。
“你还没说你名字呢。”刘牧说,“你是哪个黉舍的?我是二外的,考完专八没甚么事可干,论文也还放着不想写,就干脆出来找事情了。”
他和阿谁哥们互换了一个心疼对方的眼神。
“你竟然口试的是纯爱组?”刘牧笑道,“你是不是也不晓得纯爱组的意义?那但是写基佬文的处所。”
他定时达到绿江公司,对着玻璃的镜像摸了摸本身的头发,正了正领子紧了紧领带,肯定形象非常非常的洁净开朗,因而挺直了腰板,大步跨进了绿江大门,磨刀霍霍筹办大干一场。
那哥们就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明显是被嘉奖了,但是一点都欢畅不起来……真是难堪啊。
“那说说你喜好哪个作者?”玛丽苏终究说话了,他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敲着,饶有兴趣似的:“说说你喜好她甚么处所。”
“……那里那里。”穆颉心说,论新奇可真比不上您啊。
来口试的人不算少,在近似于会客堂的处所坐了两排,残剩几个在角落里零零散星地站着。这些人里女孩子居多,只要两个男人。
穆颉顿时想起了玛丽苏。这小我公然他主试官啊。
“你来口试的哪个?”男人问,“我叫刘牧,面的是男频玄幻的编辑。”
穆颉抿着嘴憋住笑。不可不能笑,一会儿还得口试,万一绷不住笑场了多难堪。
啧,心疼。
“唔。”玛丽苏和国字脸互换了一个眼神。国字脸小声说了一句甚么,玛丽苏点头,然后把视野投回他身上:“另有一个题目。”
口试的过程还是挺快的,穆颉在和几个朋友谈天的工夫,前边儿就去掉了大半的人。
方才和他谈天的刘牧已经返来了,坐在他身边,拧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掉了小半瓶。
玛丽苏的目光还是锁定在他身上,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复:“……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