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胡大爷叹了口气,接着从包里拿出锤和钳子,就往顶盖的接缝处砸,我不由得一惊,暗道不会吧,莫非老爷子你要重新开墓?

胡大爷丢动手里东西,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声说,嘘,别出声!今晚是中元,阴气特别重,你不是学道之人,没有根底,在坟地里千万不要说话,万一被浪荡的野鬼瞥见,缠上了就不会等闲罢休,那就费事了。这墓今晚我必须翻开看,迟了就来不及了。晓彬,其他的你晓得了真的没甚么好处,站在一边儿帮我看着就行了。

老圈看着我,眉头微微皱起说,去洗把脸,然后跟我走。

我又盯着他看了看,没发明甚么异状,才提心吊胆的拿着东西朝中间的墓穴走去。

颠末传达室时,我看到那同事仍然躺在沙发上熟睡未醒,可内心涓滴没有松口气儿的感受,只但愿他真没瞥见这回事,不然捅出去还真是个□□烦。

约莫十几分钟以后,第一座墓的顶盖终究松动了,也亏了这墓室刚封上没多长时候,白石灰还没有完整干透,不然再想翻开可就真费事了。

回到了传达室以后,同事还在睡着,呼噜打得山响。可我并没有甚么困意,因而干脆靠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不知不觉间天就放亮了,我这才趴在桌上小眯了一会儿。

我顿时严峻起来,不晓得他是被手里的草人吓到了,还是出了甚么别的事,可又不敢出声叫他,只好上前伸手去推,可他却毫无反应,仿佛真的中了邪一样,只把我吓了个半死。

我心想果不其然,这三个墓就是同事刚封上的,而胡大爷要找的就是它们。但是这里的详细位置同事并没有提过,连我都不晓得,这老头儿却能等闲找到,看来他公然没吹牛,确切是个懂行的,除了老圈以外,他恐怕是我第一个要佩服的人了。

我吓了一跳,忍不住朝四下里看了看,当即连连点头,不敢再吱声,只好就站在中间看着。

我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好再问,当下便跟他一起向前走。

到了传达室,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本来已经是深夜三点钟,再过两个小时天就该大亮了。回想刚才在墓园里挖坟掘墓的景象,固然是有惊无险,但还是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不过幸亏这个诡异的七月半总算是畴昔了。

他统统的行动都做得极快,我连看清的机遇都没有,当然更搞不懂他的企图。

当我看到那只小棺材里的东西时,只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由暗叫,我靠!不是吧?

我吃力的把花岗岩的顶盖撬开,然后和胡大爷一起把它推到一边,只要几十公分见方的墓室便闪现了出来,那边面公然有一口小棺材!但上面别说福山寿海的图案了,就连半条纹路都没有,通体只是黑漆漆乌沉沉的,大小比人的手掌也长不了多少。

我把胡大爷送到门口,这老头儿天然千恩万谢,我也客气了两句,直到他走远,我才抹了把盗汗,返身往回走。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在最上面另有一串殷红色的奇特图案,贯穿了整张纸符,明显是胡大爷的儿子用本身的血画上去的。

过了好一阵子,这老头儿的眼睛终究动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转头,口中对我说,晓彬,我没甚么事,时候不早了,你快点儿帮我把那两个墓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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