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暧闷闷的没回声,想向前挪,却腾不出处所,待要将身子向前倾,躲开他胸膛,却又发觉这般模样更加不当,这才咬唇道:“多亏厂臣及时相救,现下既然没事,便不消这般护持了。”

耳听着那马蹄落地,一声比一声疾,仿佛是在催赶着胸中那颗砰跳的心,顶突的愈发快了。

“有臣在这里,公主莫怕。”

徐少卿丢下叉子,将那些鱼拿到潭边开膛破肚,刮了鳞片,取出内脏,用树枝穿了,就在四周用干柴生了堆火,架在上面烤。

“厂臣不消忙了,我不饿,还是想想怎生策应你那些部下才是。”

“臣记得前次席间便曾说过,公主早已出家,岂可再行庵堂里那一套?何况臣听闻佛家有三净肉之说,食之无罪,公主现在便更不须计算了。”

“你等将这头摒挡完再追上来,记到手脚洁净些,莫留下线头让人家寻着。”

他语声仍旧像平常那般波澜不惊,仿佛面前甚么事情都没产生。

山林富强,层层叠叠的枝叶遮天蔽日,阳光从裂缝中混乱地射下来,在草石蓬乱的地上留下一片片奇特的光晕。

“现在我们尚未走远,附近或许另有埋伏,须得找个安妥的处所才可上马。非常之时,统统只得从权,还请公主听臣安排,临时忍耐一下。”

“天生万物与人,为的就是随时取用,公主这般倒像是在责臣毫无向善之心。”

徐少卿拿起一串烤好的,将上头焦的部分剔去,然后递到她面前:“这不加佐料的纯香才是上品,公主请尝尝看。”

她早已不辨方向,由他带着在林中转来绕去,也不知走了有多远,中间翻过两座小山包,便来到一处山岩环伺的谷地。

高暧这才回过神,嗅到那伽南香的味道,心中竟真的稍稍安宁了下来,但随即便发觉本身竟伏在他胸口,下认识地想推开,腰间那臂膀此次却箍额紧紧的,半分也不肯放松。

心中有些欣然,话便说不下去了,愣愣的望着他伎俩纯熟的持续叉鱼,未几时便捉了五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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