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孙可望大笑起来,“格老子,甭管他如何办,归正老子明天倒是要瞧瞧,他是不是真有胆量将这几千贱民打死。”
“劈面阿谁狗官的胆量还真不小,莫非他就不怕被文官弹劾吗?”
他也不是没见过官兵打过火铳,可在他的印象里,明军官兵的火铳向来打得稀稀落落的,能力也如同小狗撒尿普通,超越五十米就很难再有杀伤力。
这名贼寇脸上两道道深深的刀疤,几近是深切入骨。
“砰砰砰……”
饥虎帐的灾黎们见状再也没有踌躇,从最前面的人开端,很多灾黎转过甚朝着前面跑去,只是他们还没跑多远,就看到一抹寒光闪过,一颗巨大的人头飞上了半空。
当硝烟散去后,看着方阵前倒了一大片的尸身,统统人都大吃一惊。
并且最令他感到震惊的是,对方竟然是在七八十步(一百米)的距分开的火,这也意味着对方的火器射程也超出了他的预感。
“砰砰砰……”
“开仗!”
可面前这支明军的火器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感,对方只打了三轮齐射,饥虎帐的人便如同草芥普通倒下。
并且明军的火器质量非常之差,十枪能打响五六枪已经很不错了。
在一阵阵红色的烟雾中,数十名冲在最前面的饥民全都倒在了血泊里。
孙可望一脸的冷酷:“一些贱民罢了,就算是死绝了我们再捉来一批就是,只要能突破劈面官兵的官兵,别说戋戋几千贱民了,就算是几万那也不算甚么。”
在他看来,三段击就是一个笑话,这么多年来,能在他面前玩三段击的官兵还没呈现呢。
“统统人重视,贼寇来啦!”
伴跟着这名贼寇的话,劈面的官兵开了火。
“谁晓得呢,或许阿谁狗官就是个二愣子吧。”中间有人凑趣道。
“那……那我们还要不要打?”
“哗啦啦……”伴跟着白明志的号令,第一排士卒全数举起了手中的火铳。
在间隔方阵一里地的一个土坡上,孙可望放下了千里镜,嘴角暴露了一丝惊奇之色。
“第三排上前……开仗……”
伴跟着他的话,四周十多名贼寇全都大笑起来。
“白大人,前面……前面都是百姓啊!”中间有士卒喊了起来。
全部方阵前到处缭绕着红色的硝烟。
白明志没有答复这个题目,而是面无神采的高喝了一声:“第一排听我口令……举枪……”
普通人听到孙可望的话绝对会被其心性之凉薄而震惊,可四周的贼寇听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死掉的不是几千小我,而是几千只蝼蚁普通。
孙可望作为一名积大哥匪更是深谙此道。
差遣百姓打击官兵阵营,让官兵投鼠忌器不敢动手,然后流寇们顺势突破官兵大阵击溃官兵,这是流寇最惯用的伎俩。
更糟糕的是,明军的火器还轻易炸膛,就连明军本身都不喜好用火器,这才导致了孙可望对火器有了一种根深蒂固的成见。
“他个驴球子,官兵的火器竟然如此锋利?”
与其说是三段击,还不如说是这三排打完枪里的子药后就只能抡起火铳玩搏斗。
“孙爷……您快看,那些官兵开仗啦!”一名贼寇指着火线说道。
看着前面倒了一地的尸身,前面督战的孙可望大吃一惊。
他朝孙可望拱了拱手,奸笑道:“孙爷放心,那些贱民就算是死也得死在狗官兵的阵前,好歹也算是为了我们义兵做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