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壮男人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劈面沙发上,不动声色地看着瘦子。
瘦子又“嘿嘿”了两声,终究松开了衬衣男,转而握住了马尾男的手,左手也拍了过来,“我就晓得你才是菠萝哥!你此人啊,心眼不太够用。我问你,你和那家伙常常一起把妹吧?他是不是老抢不过你?都挟恨在心了他!一看他就是大要光鲜那种,中看不顶用,妹子们的眼可毒!”
“对不起胖哥!前次兄弟不晓得这是嫂子!”衬衣男俄然一哈腰,一本端庄地给瘦子道了个歉。
多说多错,不如不说。马尾男尽管朝着身边的矮壮男人努嘴。或者也是被胖哥握得生疼。
那边的衬衣男和马尾男也前后坐在了矮壮男人的两边,衬衣男正对着瘦子。
那菠萝哥圆咕隆咚的,脑袋圆溜溜,脖子很粗,坐下后大肚腩也很圆。一层层的皱褶下来,还真像是一个削了皮的菠萝。当然,大金链子和大金戒子也是标配。
这两小我确切是熟谙的。郎苑被放假那晚,约了瘦子到这里来喝酒。瘦子赶来之前,这两个胜利人士正在骚扰郎苑呢。不过他们倒也没用甚么下三滥的手腕,也就是揭示着标致的尾羽,吸引美女中计罢了。以是瘦子只是吓退了他们。
“我,我……”衬衣男翻了个白眼,却也挣不开手。我跟你说得着嘛我!这类栽赃谗谄,忒初级!
郎苑逛酒吧的次数有限,毕竟比瘦子多些,却也没见过这类败落场景,就像富丽的旗袍底下长满了腐败的暗疮?
石磊谨守臣子本分,对峙走在瘦子和郎苑身后,略方向瘦子这边。见胖哥又傻笑又强找面子的,石磊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老迈啊,咱这是找黑涩会大佬讲数呢,好不好严厉点?但也没敢出声劝谏。
那边还多了一个巨大的烟灰缸,水晶玻璃那种。内里有几根抽了一半就摁灭了的烟头。抽烟有害安康,以是没给客人摆。
两个长条真皮沙发,隔了四五米相对摆着,中间铺了厚厚的地毯。沙发是很高背的那种,坐下去从前面只瞥见半拉子后脑勺。沙发前各有一张沉重的实木茶几。茶几上摆着果盘,各种生果切得精美。
“这,这……”瘦子被两人这么一攻击,嘴巴公然关上了,神采就有点讪讪的,挠着头皮闷声念叨,“你看看,你看看,都开不起打趣……”
瘦子“唉哟”一声,叫得欲仙啊欲死的。带路的洋装小帅哥被吓得一颤抖。瘦子赶紧赔笑,并作势要拧郎苑,但被郎苑似笑非笑的神采威慑住了。爪子僵在半空,转而挠向本身的头顶,嘿嘿一阵傻笑,“打是亲,骂是爱!”
“你站在中间,我能不晓得你才是菠萝哥吗?很较着的嘛!这个衬衣男,是你的左膀。这个马尾男,是你的右臂。唉,都没太大用处。”瘦子指指这边,指指那边,一个劲地点头。
“对不起嫂子!前次是兄弟的不对,获咎了!”马尾男接下来也是一鞠躬,朝着郎苑报歉。
上午的向日葵酒吧一片狼籍,桌几东倒西歪,生果皮核各处。客气中满盈着酒精、烟灰以及不晓得甚么东西留下的味道,异化后再经发酵,实在是令人闻之作呕。
“不美意义,不美意义,被小猫儿挠了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