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他轻声说。“你给的药我必定会擦,要不然,我这张脸敢出来见人吗?你看是不是红肿消好多了?估计明天就会更好,后天就会全数好了。”
看着她逃窜的模样,他不觉笑出声来。
女人对这方面的事比较敏感,一旦阿谁和自已密切的男人俄然举止非常,她们就会胡乱猜忌,乃至是平空给自已假想出一个情敌来,这就是好多女人的痛病。
“好吧,比来我们都悠着点!”陈雪梅怜悯地说。“不再逼你了,等你疗养好了再来,你别担忧,我会尽快赶他走。”
见他俄然一副深思的模样,陈雪梅打了他一下。“在想甚么一下想得那么入迷?”
罗汉文双手不断地揉搓着他的一对大波,手感是不错,可身材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也晓得题目出在那里,必然是白日和小红来那一发坏了他的表情,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我说你们女人真的花样多。”罗汉文点头。“跟我家里那位一个模样,每次归去就得交公粮,如果没交上,就会东思疑、西思疑,我是人,是人都有压力,压力大的时候哪另有表情去做那事?你阿谁没用的男人,还是从速让他出去打工挣钱,留他在家里有甚么用?反而还要你去服侍他。”
最后,他还是攫住她的唇,霸道地强吻了她。
“唔……恶棍……”她终究摆脱开来,拉开车门跑了下去。
看破他的企图后,她躲着,不觉收回轻笑声。
“没甚么。”他摇了点头。“能够真是太累了,有些恍忽,明天完工我得好好歇息两天,身材要紧,光阴不饶人啊,年青的时候,我们灌溉桥墩混泥土时,几天几夜都不睡觉也没事,现在才加了两个早晨的班就不可了。”
她偏了偏头,嫌弃地说。“你还想如何啊?我才捏了你的脸两下,然后就又亲你两下,算是便宜你了,还不满足,哼,也不看看那红肿的脸,我没嫌弃,下了口就不错了,别没完没了哈,不然,我只好用巴掌号召你了。”
“好吧!”陈雪梅悄悄地打了一下他那不争气的家伙,欲求不满地说。“你呀,太不给力了,需求你的时候不起来,不需求你的时候老是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