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列队啊!”她对我啸叫。

“上个礼拜是消炎的,这个礼拜,就是明天,也是消炎,下个礼拜做查抄,合适便能够做人流手术。”

有段时候他不抽烟,不喝酒,不吃辛辣,也不去红灯区闯荡。问他他只是淡淡的说他筹办要削发,法号‘不得不戒’,戒烟戒酒戒女人。他没戒赌,假定剃个秃顶能够用烟头点上六个圆,用鸡油擦亮秃顶,法号‘六筒’也可流为笑谈。 厥后才晓得中招了。

“甚么?”

甚么这事没完?难不成,她还要我赔罪报歉,或者找人干掉我?“那你想如何?”

发了一条短信给她:五点钟,我到那。然后关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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