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寒一手撑着脑袋,斜睨着她,忍不住笑了,“那你的意义是,刷了牙便能够吻你了?”
男人舒畅地看着她的背影,表情大好,明显把她刚才的表示当作默许了。
“在你和脸之间,当然是要你!要脸做甚么?”,凌亦寒不依不饶,持续调戏着阿谁脸特别轻易红的女人,“并且不但要卖力,还得负一辈子!”。说完,他就低头吻上她柔嫩的唇瓣,重温那熟谙的味道。
凌亦寒不敢再赖床,一下子蹦起来,仓促忙忙刷了牙,洗了脸,穿上衣服,就赶回军队了。
“那我今后想吻就吻,你咬我呀!”
凌亦寒不但没松开她,反而把她搂得更紧,慵懒隧道,“再多睡一会儿”,撒娇的味道不能再较着。